br /> 南昌国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些了,你想在那边玩几天就先玩几天,缺什么东西我让人给你送去,爸爸这边还有工作,你生病了多注意休息。”
南枫知道南昌国这是在躲避这个问题,什么都没说便挂了电话。
有些困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知是不是药物作用下,她并没有做梦,醒来已经下午四点多。
烧退了,浑身气爽。
方老太正躺在那把竹藤躺椅上看书,戴着那个老花镜。
南枫到院子里打了盆水开始洗衣服,从小起除了贴身内衣物,她没洗过衣服。
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南枫洗完衣服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她晾完衣服将马扎拉到昨天看的那从花旁,观赏起来。
方老太准备做饭,见南枫正托着下巴对花出神,她走过去给南枫介绍。
“这是桔梗花。”
南枫扭头望向方老太:“桔梗花?”
方老太微微一笑,道:“对,桔梗花不比玫瑰的妖娆,它是单纯洁净的,也是高傲的,不愿与别的花为伍,所以我只把它种在地上。”
南枫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怪不得其他都是盆栽。
方老太摸摸南枫头发,“桔梗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也是无望的爱。就像这人情世故,让人参不透,理不出头绪。有时候并不是争究什么对错,只是让心都好过些罢了。”
南枫心里微微一震。
方老太准备去做饭,为了让南枫熟络一下,便让她去把自行车还回去。
南枫回房间从行李箱拿出一把软糖,那是程以安特意给她从国外带回来的。
她推着自行车,四下找着外婆口中那个刷着银漆的门。
突然车子推不动了,她低头一看,链子掉了。
衣服她自己洗没问题,这链子该怎么上?
正当着急的时候身旁响起一个男声:“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南枫抬头看过去。
张驰认为从未见过这样的女生,给人清纯的感觉中又带着疏离,眉心中一颗小红痣,给整个人添了些生气,气质非凡,不像是这个村里该有的人。
“你好,我车链子掉了,你会上吗?”
“我看看。”
张驰接过车子,三两下上好车链子。
南枫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连连夸赞:“这么厉害的吗?谢谢你啊。”
“不客气,你不是这儿的人吧?”
南枫接回车子,友好回答:“不是,我是来外婆家玩的,对了你认识刘慧慧吗?”
“认识,她是我同学。需要我带你过去找她吗?”
南枫对他一笑:“谢谢那麻烦你了。”
到了刘慧慧家门口,张驰便走了,只是临走时回头深深看了眼她,南枫并未察觉。
她拍了拍刘慧慧家门,来开门的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请问这是刘慧慧家吗?”
“慧慧是我闺女,你找她?”
南枫自我介绍:“您好我是南枫。今儿早上我外婆借了您家的车子,我来还给您,谢谢您。”
“呦,你就是方奶奶家小外外吧!怎么样烧退了吧?快进来玩会,慧慧也在家呢。”
南枫念着快到饭点了,不能在人家家里逗留,便推辞了,说改天再来找刘慧慧玩。
南枫跟方老太吃过晚饭,跟方老太聊起了家常。
方老太跟南枫说起以后的事,南枫直截了当:“他如果真要娶那个女人,我也管不了,后果他自己承担。”
喝了口方老太炖的梨水,又道:“是我误会了也好,还是那女人真有目的接近他,我都想明白了,跟您说的,人情世故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我只求心安。”
方老太想起当年女儿毅然决然跟着南昌国,老两口拦不住,只道儿孙自有儿孙福。
现如今,南枫真是随了她妈的脾气,倔起来十头牛都别想拉回来。
“恬恬,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南枫一顿,“我来的时候跟他说了,有那女人就没我。”
今天南昌国那边也来了电话,说是再过半月要跟那女人订婚。
方老太安慰道:“恬恬,这儿环境不错,在这儿多呆些日子也好。”
两人正聊着,屋里突然黑了,停电了。
以往这个时间好友会约着南枫开始他们的“夜生活”。
在临市他们并不缺地方玩,但从她来到这儿以后,心莫名静下来,竟一点不想念那种生活。
方老太拿着蒲扇喊南枫一起出去转悠转悠。
停电的时候街坊四邻就会聚在一块,扇着扇子聊天。
南枫跟着方老太到了一个湖边,湖边有棵大树,看起来年头不短,得两个南枫张开双臂才能围的过来的周径。
大树下坐着四五个居民,都拿着蒲扇在扇风聊天,见方老太领着南枫过来,都纷纷打招呼。
“这是临市来的亲戚吧方奶奶?”
“哎呦长得可真俊呐!多大啦?”
南枫礼貌的跟他们点头问好,方老太也坐下跟他们聊起天。
她们唠起东家长西家短,南枫觉得无聊。
她延着湖走,湖边还有几个上年纪的老人在钓鱼,她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