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拿着,另外一只手准备去搜寻。
实在是没法。
从小到大,他真的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
珍妮卡羞愧难忍,一边气呼呼。
金天跪膝,弯腰往冰箱探去,翻越最里层,将冰袋托运了出来,抵到她下颌350毫米处,咄咄逼人。
“这不是?”金天疑惑地对视了她一两秒,用怀疑智商的眼神直击她。
一个蠢蛋,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张牙舞爪地泄恨。
“这样看着,是想叫我帮你敷吗?”金天自问自答道,“不过,要等一会儿。”
珍妮卡认为他自作多情,生气地瘪嘴。
金天利索地进了卧室,出来时,已经换好了衣服。
“要冰一会儿,我刚先拿出去在外面了,作为备用。”金天再一次用怀疑智商的眼神在珍妮卡周围游弋了一两下,她被如此包裹得密不透风,竟然面红耳赤了起来。
珍妮卡点头,吞咽了一下口水。
金天只见她乖乖地一屁股跌在沙发上,软软的沙发垫,立马就凹陷了一块出来。
看来,最近她可吃的不少。
“你不是要监察的吗?”珍妮卡好奇。
金天是死地岛上的军官,自然包揽大大小小的事务,只不过,有些东西,珍妮卡还尚未搞清楚,琢磨透呢!
在金天眼中,她就是一个糊涂蛋。
“有一个人就够了,干嘛那么多人啊?”金天不容置喙回答她,看来他出去不是为履行职务的事。
“对了,你这手伤是怎么来的?”
“我训练的时候不小心从栏杆上掉下来,拉伤了手筋。”珍妮卡沮丧地低头,羞愧至极。
“从那么高的地方,你怎么没事儿?”金天疑惑地眨了眨垂下的眼睫,里面掩藏着深邃眼眸的失落。
那么……当场当机立断救助她的人也就另有其人了?
这一瞬,他忽然明白过来,反应到……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开始对这个小糊涂蛋在意起来了。
“冷殇寒接住了我。”珍妮卡挑眼不满,扭捏手指,交缠在一起,望向天花板。
“哦……”金天随之不屑地咬了咬下唇。
用牙齿抵住……
真的是个讨厌鬼呢!他双手插袋。
珍妮卡起身向阳台走去,透明的冰袋搁置在一旁,用晶莹如玉的冰水冰着。
珍妮卡轻轻将它捞起,放在手掌上,走回室内。
珍妮卡透过黛蓝色的百叶窗凝视着金天,嘟了一下嘴巴,轻哼了一声,见他还未动身。
她一声不吭径直朝门的方向走去。
金天又折了回去。
金天直接将珍妮卡抵在墙上,举起她的手臂,冰袋一下子被碰落在地上,“干嘛?不要!”珍妮卡讨厌地叫道。
金天动容地注视着珍妮卡闪动的双眸,她低下头来,不知道该怎样将自己的心意反馈给他。
她僵硬不动,像是没有反应的机器,剩下眼中的情绪一丝一缕,泛滥成灾。
“不允许你生气,不允许你动一下。”金天霸道地命令道,轻笑道。
“我没动。”珍妮卡挑眉看向金天。
那一抹笑真的像一块蜜糖一样融化了珍妮卡所有的不快,平扶了她紧皱的眉头,他的眼睛魅惑人心,将她蛊惑。
深邃的眼眸,如水一般碧绿而清澈,金色的头发,像是海藻一般起伏不平。
仍风扫荡。
珍妮卡微微一笑。
尔后,金天吻了珍妮卡一下,朝她红扑扑的脸颊轻轻地烙下一个浅吻之后,便迈开笔直的长腿出去外面了。
金天眉头微皱,眼睛深邃冷彻,冷殇寒,不许你再碰她一根毫毛。
一个时辰过后,珍妮卡才从浓情蜜意的粉红色气泡之中分神出来,被人把控并且随时随刻都掌握主权的滋味儿,太难熬了。
能不能碰金天的东西啊?珍妮卡在房间里搜索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一遇到金天,自己真是每天都在受伤……呵呵。
珍妮卡冒出了一个想法,正准备打歪主意。
进到卧室,珍妮卡舒心地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地笑道,看我不收拾收拾你,我这只小猫也是会发威的,三番五次被他这般挑逗,迟早出大事。
对了,金天怕什么东西啊?蛇,蟑螂,老鼠,还是什么?
这些会不会太小儿科了?
她自己可不会怕这些东西。哎呀,哎呀……珍妮卡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办啊?干脆去看看!
珍妮卡翻转起身,朝书房走去,坐下书桌前,桌子上叠放着一本又一本的笔记本,或木色纸质,或黑色皮质的。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还是不看了吧!珍妮卡小心翼翼地合好,将板凳抽进去。
珍妮卡泄气道,一无所获地回到客厅。
就随便放条玩具蛇在上面好了,说着,珍妮卡转身将它丢向床上,用白色棉被遮盖好。
接下来,呵呵。
你会意想不到,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