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只是我们四年前来过一起,那时候与现在的境况完全不同,怎么了?是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翟钥闲上前一步抱拳问道,他可是断不敢再让墨弦陆说话了,他要是再说错点什么,看样子非得把人家给气过去不可。
“哦哦哦,你们是四年前来过啊?这栎城的变故啊,也就是从四年前开始的,最开始的时候啊,是丢孩子。
而且啊,特别邪门,最开始的时候啊,是只丢白天在街上哭闹的小孩,闹得大家都不敢把自己的孩子领出去。
这时间一长啊,就没有孩子丢了,可渐渐的,这又变了,变成只丢半夜哭闹的小孩,这一来二去大人就都给自己的小孩为安眠丸。
可是这渐渐地又不行了,不是三岁以下的孩子丢,就是五岁以上的孩子丢,这时间一长啊,这栎城的孩子竟全都给丢尽了!”
小厮说的惋惜,边摇头便用右手的手背拍打着左手的手心。
“丢尽了?就没找找吗?”墨弦柒皱眉,怪不得他们老的时候怎么觉着这栎城的街道如此冷清,原来不仅是少了过往的商人,还少了在街上嬉戏追逐打闹的孩子。
“找了呀!这自家丢了孩子家里人怎么可能会不找呢?可这也是个邪门的地方,这孩子是凭空莫名其妙消失的。
人们起初都以为是人贩子,都说这人贩子也太会找时机了,专逮着大人不注意的时候,一转身,甚至是一闭眼,哎!这孩子就没了!你们说邪不邪?
而且这还不算呢!这丢孩子的家人无论是怎么找多大的官多有钱的人动用了多少关系多少人力物力,这孩子就愣是一个都没找回来,连个线索都没有!”
这小厮说完,众人便陷入了沉默,听他这么一说,这栎城一事的确颇为蹊跷,看起来几乎是非人力所能及的,可是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那还会是什么在兴风作浪呢?
“那……这原来的老板呢?怎么也不见了人影?你刚刚只说了这儿有偷孩子的,可没说连大人也偷吧?”
鸿堂摸着光洁的下巴,他们现在任谁都对这件事情充满了好奇,都想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是什么。
“这孩子呀,在前三年就丢尽了,满城都没有孩子了,新婚的夫妻也不敢生孩子,这在一年前呐,突然就开始丢上大人了。
尤其是三四十岁的青壮年男子,隔三差五的就丢一个,而且啊,丢的还没有规律,咱家这老板啊,就是前不久丢了的。
后来有人就怀疑啊,会不会是因为我们谈论了这件事,所以这些大人才会相继而丢的,所以我们现在啊,都不敢谈这个事。
这是因为几位客官初来乍到,小的也是怕几位什么都不懂说错了话再有个什么不测,所以这才冒死向各位说这事的。”
那小厮最后还给众人卖了个乖,话里话外透露着他的功劳,无非就是想要个犒赏,做生意赚银子嘛,可以理解。
“成,今日就在你家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