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汐:“……”
我哪敢降你的罪啊我的国师。
他轻咳一声道:“没什么,这……”他想说不怪小狮子,又不敢说出来,怕扎了国师的心。
可不说吧,垂头丧气的小狮子十有八九在自我厌弃了。
心一横,谢汐还是说了:“是我大意了,忘了小斜还没过发|情期。”
小狮子耷拉的耳朵动了下,却没勇气抬头看他。
国师斜面上不变,只扶住他道:“这几天您还是不要见他了。”
谢汐急了,发|情期来了就是来了,可没有推迟一说,他不见他,小狮子要怎么办?
国师斜平声静气道:“他想要什么样的狮子兽,属下都能给他找来,雄性雌性都可以。”
谢汐想都没想便来了句:“不行!”
开什么玩笑,他这边渣是假渣,魂意要是和别人那个了,可是真出轨!他要杀人!
他这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国师斜眸色微黯。
与此同时,小狮子终于抬起头,金眸有了光泽。
这可真是冰与火:加强了冰,熄灭了火;助燃了火,融化了冰。
反正无法共存!
狮子斜开口了,说的话让谢汐又窝心又无奈,他说:“我宁愿死,也不会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国师斜对侍卫说:“都下去。”简简单单三个字,几个人高马壮的侍卫都怂了怂,什么都不敢问地应下来,退下去。
没人压制狮子斜,他也没再乱来。
国师斜待人都走了,才冷声道:“难道你想让陛下陪你度过发|情期?”
狮子斜不出声。
国师斜继续道:“陛下的身体受不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陛下!”
他这话合情合理,当然肯定也有私心,谢汐相信,即便自己身体倍儿棒,国师斜也不可能让他和狮子斜这样那样。
狮子斜抿唇道:“我不会伤害他。”
国师斜冷笑:“你看看自己的样子,成年了还保持着兽态,像你这种兽化严重的人,发|情期只会更加凶猛!”
狮子斜猛地抬头盯他:“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他!”
国师斜道:“那你熬着吧,如果沦为凶兽,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狮子斜不出声了,只是倔强地别开了视线。
他自己打自己、自己凶自己、自己诅咒自己得很麻溜,谢汐可不能放着不管。
沦为凶兽,对魂意来说和死亡没什么区别。
狮子斜死了,谁都得死!
谢汐脑袋瓜转啊转的,最终不得不欺负国师斜了:“不能放着他不管。”
国师斜瞳孔猛缩,藏在斗篷里的手死死攥紧。
谢汐起身道:“能让我和他单独谈谈吗?”
他这话是对国师斜说的,国师斜毫无表情的面上像覆了薄霜:“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谢汐看向国师道:“只要我不想,没人能伤害我。”
这话像锋利的刀刃般刺进国师斜的心脏,他强撑出来的镇定消失了,眼中全是不安:“陛下……”
谢汐狠下心道:“你先出去吧。”
国师斜苍白的唇颤了颤,最终还是应了下来:“是。”
他转身走了,罩在白色斗篷下的背影笔挺,可却走出了无穷的落寞。
谢汐没办法,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会不小心滑倒,为什么会答应了两个斜,如今把两个世界杂糅在一起,弄成了这样的局面。
狮子斜看向他:“先生……”他嗓音里全是热气。
谢汐吻了他眉心一下:“我帮你。”
狮子斜已经用力吻住了他。
不知是什么缘故,也许是狮子斜太怕伤到他?也许和之前的chun梦有关?他们没做到底。
虽然没做,谢汐仍旧累得快死了,大腿根一片红肿,站都站不稳。
早晨,国师斜还是给他准备了药浴,还是认真给他擦拭药膏。
谢汐看他这样子,也是真的心疼,他道:“我没和他……”
谁知国师斜竟似是早知道了:“我知道。”
谢汐愣了下。
国师斜摘下了头上的发簪,红色的蔷薇花宝石折射着漂亮的光芒。
谢汐却看不到宝石,只留意到他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雪白长发。
国师斜将发簪给他道:“对不起,属下食言了,这个还是给您吧。”
谢汐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国师斜道:“您要用能力的话,有它帮助更轻松些。”
谢汐的视线下移,看向了那镶嵌着红宝石的玉簪。
红宝石很小,却雕琢得极其精美,这是一朵盛开的蔷薇花,这么小的宝石却能轻易分辨出每一片花瓣甚至是其中的花蕊。
花瓣薄得透明,似乎一碰就会碎掉,可事实上它结实得很,谢汐相信,哪怕是用力将其摔到地上,也不会有丝毫损坏。
在老百姓的传言里,这是谢汐的蔷薇耳钉,是从他耳朵上的花纹幻化而来的。
而谢汐看到它时,它就以玉簪的形式别在了国师斜的发间。
此时它离开如雪的长发,光泽似乎都黯淡了些。
谢汐拿不准它到底代表着什么,看国师斜的意思,似乎对他的能力有帮助?
他的能力又是什么……
谢汐接过来玉簪,一股热流涌到掌心,玉簪变成了红宝石耳钉。
作者有话要说:咦?是怎么回事呐,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