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银质酒壶,用了个巧劲儿就将酒壶扔出窗口,直直地砸向那个还在戏台下朝着二月红叫嚣的外乡人。
那穿着袄皮的领头的可能是酒劲上头没了往日里的警觉,也可能是他平日里在他的地界嚣张惯了,以为在这里同样没有谁敢对他动手,所以那银质酒壶就那么直接哐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没有任何防备,他顿时就被砸得踉跄着后退两步,若不是后面的随行下属及时扶住了他,恐怕他可能就直接栽倒在地了。
但等他站稳后,就感觉额头上有股暖流顺着脸颊往下淌。
“大哥,你脑袋流血了!”跟随他来的人,见此情景顿时气急站了起来惊愕道。
他抬起手在额头上一摸,果然入目一片猩红。
这领头的顿时瞪大了眼,凶狠地朝着周围扫视,怒骂道:“妈勒个巴子的,哪个不要命的小贼胆敢偷袭你爷爷我!还不快给爷爷我滚出来!!!看爷爷不把你抽死!!!”
他怒骂的同时抽出捆在自己腰间的长鞭,狠狠地在空气中甩了两下,甚至将自己那桌八仙桌给抽成了两半!
台上的二月红见此目光一凛,台下的管家见状,也是眉心狠狠一跳,眼神瞥向那大开的包厢,这两位祖宗当真是不省心啊!
他刚迈步想要将这外乡人先稳住,毕竟天大的事也不能让二爷的戏断了啊!
但还没等他走两步呢,又传出了那位祖宗黏腻作态的声音。
“四爷,人家不过是见这个家伙太过聒噪,想泼他一壶酒罢了......可......可没想到人家的手腕无力的很......没拿住那酒壶,就将他给砸了.......”
“可他也太过欺人了,不就是被人家砸了一下头吗?四爷您瞧他那五大三粗的样子,怕是一拳都能打死一头跟他一样的蠢猪,长得这么壮让人家砸一下怎么了!至于这么小心眼,还骂人家是小贼……更是大言不惭要抽死人家!”
“四爷!您可要给人家做主!呜呜......”
只见红中此刻正被陈皮用力握住脚腕,像是真的害怕了般,眼角噙着泪珠,缩着身子,委屈可怜地瞧着眼神狠戾近乎癫狂的陈皮。
可偏偏他的嘴角却微微勾起,像是刻意挑逗陈皮的神志。
“妈的!什么不男不女的货色!一个别人胯下的小倌也敢这么对你爷爷说话!还有那什么狗屁四爷!赶紧给爷爷我滚出来!”那领头的登上一旁的椅子,举起手里的长鞭,就朝着包厢里的两人怒骂道。
红中被陈皮握住的脚腕已经出现青紫掌痕,陈皮此刻已然是动了怒,眼底的猩红翻涌,他脸上露出极为骇人的笑意,扭头看向朝他叫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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