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想到这赶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打住!打住!!!
他怎么能将这种不敬的无耻想法用在佛爷的身上呢!
再说了佛爷的身躯是那般的健硕伟岸,那更是庞大不已,怎么可能会像副官一样呢......
回想着那......
小落儿又忍不住颤了颤......
江落腰窝一软,差点没站稳,他呼吸变得有些短促,眼尾眉梢更是一片春水涟漪,他垂下眸委委屈屈地瞧了眼,想到佛爷还在外面等着他呢,只好狠狠心用冷水浇了浇。
几乎是冷意触碰到小落儿的一瞬间,他就忍不住软着腰窝打了个儿哆嗦。
晶莹的水珠顺着那修长流畅的腿线往下滑落,路过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水痕......
嘀嗒——嘀嗒——!
水珠落到瓷砖上,在脚下形成一小滩水。
小落儿颤颤巍巍地低垂下头,这才可怜兮兮地用毛巾擦拭干净身上沾染的水珠,整理好衣物后,他不情不愿地瘪着嘴角,小脸上神情恹恹地走了出去。
张启山此刻正靠在楼梯的栏杆处,那双深邃凌厉的眉眼低垂着,高挺的鼻梁在侧脸上投下一道暗影,薄而锋利的嘴角勾勒出的是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
在往下就是那磅礴宽厚的胸膛,哪怕是衣物也遮挡不住的健硕肌肉,一双有力的臂膀正随意地抵靠着栏杆。
然后是某人心心念念的庞大好吃的。
再有就是两条修长的腿,错落在阶梯上格外显眼,尤其是脚下那双黑色的皮革军靴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凝重的晕人光辉,更加平添了一种想让人俯首跪叩、顶礼膜拜的冲动。
他就像一个光明正大堵在猎物穴口的猎人,他正在等着那可口的猎物心甘情愿的扑入怀中。
江落迈出卧室门,隔着几米的距离,一抬头就望见了这一幕,瞳仁瞬间就紧缩了起来,心脏在胸腔里乱撞,那种酥麻感再次涌上背脊,随即蔓延全身。
张启山听到声响,慵懒地抬眸望去,瞧见他的乖乖正呆呆傻傻地立于原地的模样,原本平直的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意,朝着他伸出手,声音低沉温和:“好孩子过来。”
听到佛爷低沉磁性的声音,江落不知为何耳尖都有些发烫,他快步跑到佛爷身前,蓦地一扑,他的腰身就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搂住,小()也被一只大手稳稳托住。
他挂在佛爷身上,用鼻尖蹭着佛爷的脸庞,小声说道:“佛爷小落儿刚才都已经低头了的,可是一瞧见您就又有些忍不住了......”
果然张启山察觉到了那躁动不安的小东西,他唇角微勾,吻了吻怀里人的粉红的耳尖,沉声道:“我的江落可是个乖孩子,你要管住它,我才会允你一切。”
江落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灼热吐息,以及那撩人的磁性声音,这让他不禁咬住唇瓣,紧紧贴在这片宽广的胸膛上。
“我是......我是佛爷的乖孩子,我会管住小落儿的......”
江落把头埋在佛爷的颈间,嗅闻着独属于佛爷的味道,这味道对于他来说那就是刻骨的魔药。
张启山听到怀里人颤声答复,眼底汹涌的暗色越发浓郁,薄而锋利的嘴角浮现出满意的弧度。
他抱着他的乖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朝着楼下走去。
外面银河贯于天际,素月在繁星簇拥下悬于正中,人间披上清冷月色的薄纱,秋风拂过扰乱了云层,也扰乱了这份清冷。
而屋内的两人丝毫不受屋外的变化所扰。
到了一楼,张启山就将怀里虚软的人放了下来,转而牵着他的手朝正厅用餐的地方走去。
江落低垂着头极力遏制着,眼神却时不时地偷偷瞄向那处。
等坐到了椅子上,江落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放在吃饭上,他满脑子都是佛爷刚才说的话,只要他乖乖听话,佛爷就会允他一切。
现在他心里就像装有一个满脸潮红的小人,克制不住激动的自己来回在心头翻滚,一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更是忍不住在那摇(),摇得他心尖都颤颤。
待下人将饭菜都端上来后,张启山刚一回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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