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灼热暧昧翻腾不止,薄唇勾起危险又带着蛊惑的弧度,一点一点地朝着他逼近。
“你......你......你要干嘛?我......我可告诉你别过来!别逼爷抽你!怎么爷说得不对吗......你还恼羞成怒上了?”随着他的靠近,齐铁嘴这时才察觉到了危险,一边往后退着,一边强自镇定地拿起那根辟邪血桃枝指着张日山。
张日山见他慌乱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郁,那露骨的眼神仿佛是盯上猎物的野兽般,有种一旦认定不生吞活剥吞入喉内死不罢休的架势。
齐铁嘴拿着辟邪血桃枝就开始胡乱抽着张日山本就满布红痕的前胸,但却未能阻挡他逼近的步伐,就在他转身想跑之际,哪曾想后腰一下子撞到身后的四方桌边上了,整个人呈现出一副退无可退的情形。
见状,张日山也不玩什么欲拒还休的把戏了,直接上前用手臂搂住他的腰身,到底是隐忍了这么久的欲w,随着他薄唇微启,露出森白的牙齿就像是伪装成了家犬的狼等待主人放松警惕时,露出了獠牙,满是野兽的腥气。
此刻,齐铁嘴头皮仿若炸开似的,脊柱瞬间变得僵直,全身的肌肤仿佛也在过电。
张日山将身体紧紧贴到了他的身躯上,微微动了下,然后玩味儿地笑看着一脸惊悚的齐八。
“八爷您是不知道......就在您抽我第一下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抬头对着您了......”张日山凑到他的耳畔,声音低沉暗哑,说完还轻咬了下他的耳尖。
齐铁嘴被近在咫尺的热气激得浑身一震,铆足了劲儿用手推拒,但是身前桎梏住他的怀抱就像是一座即将喷薄岩浆的灼热火山般岿然不动。
“张日山你......你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如此孟浪,你个儿不要脸的狗东西!”
没想到张日山听着这声叫骂居然莫名其妙地低笑出声:“八爷......您怎么不骂我是狗日的了......改骂我是狗东西?”
这一句可是让齐铁嘴又惊又怒,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气得他直接又一巴掌呼他脸上了。
啪——!
“张日山你脸皮子是真厚啊!你品行......品行不端!”
张日山嘴角依旧挂着笑,眼底的暗色浓郁的吓人,他凑到齐八的嘴角旁,喘着粗气声音暗哑地说道:“八爷您不早就知道了吗?我张日山最为秉性下等,还最是不要脸......这张脸都挨过您多少个耳光了......自然是越抽越厚了呢。”
说完,他也不等齐八反应,坚硬有力的臂弯紧紧搂住他的腰,嘴唇覆了过去,唇齿相依,一个极为缱绻绵长的吻......
“呼......呼......呃,松开我......”
齐铁嘴只能趁着唇舌交接的间隙,发出呜咽模糊不清的声音,此刻他已经满面潮红,目光都有些迷离。
然,主动索取的张日山一双漆黑俊逸的眉眼却满是邪性的戏谑与挑逗,他偏生不顾齐八的诉求,继续加深加重了这个吻。
直到他感觉到怀里的人腰身都软了,这才燥热难耐地松开了那张水色颓靡的被吻得嫣红的唇瓣。
张日山眼神似凶狼般一刻不缓地盯着齐八潮红的脸庞,耳鬓厮磨,低沉沉地喘着气说道:“八爷,您知道吗?我都要炸开了......”
齐铁嘴被吻得几乎窒息,浑身发软,见张日山的架势,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月前被囚在事务所的那一周,他现在想起来都凭空有种局部要废的感觉,他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的了,赶紧扯着嗓子就干嚎:“救命啊!!!呜呜呜!!!快来人救命啊!!!张日山得了恐水症了,他见人就咬啊!!!呜呜呜!!!”
张日山见他干打雷不下雨的样子,噗嗤一下被逗乐了,与此同时眼底的暗色如深海里的漩涡般波涛翻涌,他薄唇勾起一抹邪笑,双臂握住齐八的腰,一用力就将齐八整个人抱起坐到身后的桌面上。
“八爷您乖一点,我就不真整您()......”
随着他的动作,齐铁嘴能够清晰地看到他手臂上那越发明显的肱二头肌,以及满布殷红鞭痕的线条流畅的肌肉......
他刚想惊呼,声音却被堵在了喉咙里......
脑海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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