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他坐在寒凉的地面上,怀里还抱着因为惊惧而晕厥的陈皮,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捏了捏陈皮略显苍白的脸,十分平静的自言自语地说道:“兄长真是了解我,自小到大你喜欢的东西物件,我都喜欢,这个欢迎我回来的礼物我也很是喜欢呢。”
可说到最后,他突然抬眸平静的语调也变得阴森诡谲,眼眸里蕴含着颠狂:“但你为何要在属于我的东西身上留下痕迹!”
二月红对上他疯魔般的眼神,毫不在意,语气中甚至有几分无奈:“我说了,这里就你我二人,别在这做戏。”
“哦,好吧,兄长你还是这般无趣,也不知道我那嫂嫂平日里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接着他垂下头凑到陈皮的耳边,用极其阴森低沉的语调在他耳边说道:“我的乖徒儿啊,怎么还不醒呢,你的新师父已经迫不及待要与你好好相处了。”
他又朝着陈皮的耳畔吹了口凉气,然后仔细盯着陈皮的脸庞上细微的变化,突然轻笑一声,咬了下陈皮的脸,笑道:“原来我的乖徒儿是真的晕厥了啊。”
随后他抱起陈皮向里走去,推开屋门,将他放到了床榻上,细心的盖好被子,就像一个真正的好师父般,他苍白修长的手指在陈皮的脸上细细摩挲,突然他沉沉地笑了:“好徒儿,就这么晕着,在师父没回来前千万不要睁眼啊。”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屋门也随之关上,屋内再次变得漆黑一片、寂静无比。
而此刻本应晕厥的陈皮,却紧闭着双眼,再也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栗起来......他......他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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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看着走出来的人,轻笑道:“怎么不揭穿?”
他回以状若癫狂的大笑:“兄长,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既然他怕极了你,那我也要让他怕极了我,不......不......我要让他只怕我......”
二月红像是忍无可忍般,上前一步,一个巴掌抽在了他的脑袋上:“别戴着我的脸做出这等恶心的表情。”
他用手揉着被打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地说道:“兄长,我可是你唯一的血亲了,您动手可悠着点儿。”
二月红冷冷道:“出去别用我的脸。”
他:“哦。”
二人间陷入短暂的沉默,一时间阁楼内只能听到蜡油被火焰灼烧发出的滋滋声。
二月红看着他这个堂弟目光放空的样子,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是想当继续当“千面”还是恢复原本的身份“红中”?”
依旧是沉默,就在二月红以为他不会回答时。
他眼眸突然发亮,脸上的笑容十分单纯异常灿烂:“我可不可以用千面的那些脸,来当红中。”
二月红额角抽了抽:“滚。”
红中:“好嘞,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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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九:红中你个大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