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来源于一个小小的错误,只是小时候骄傲自大的我怎么都不肯去承认,那个小小的错误是我犯的,所以才造成了后来的事件,以及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局面,至少在我眼里有些莫名其妙。
都已经十年不见了,余芮,你还想要做什么?
在我眼里齐远扬是一个好哥哥,在别的女人眼里他是一个痴情的好男人,只是他却一厢情愿的要吊在一棵叫余芮的树上,死都不肯下来。可是哥,这棵名字叫余芮的树却不是齐远扬能够驾驭得了的,她有着很大野心,也有着对齐家人深深的恨,那种谁都不知道原因的恨。
“她是想要我们家破人亡呢。”我还记得曾经这样对哥哥说这句话的地方,那时候的他还在那一个黑暗而又狭窄的地方窝藏着,每天还要担心着生命的安全。在那次固定的时间去看望他的时候,我是这样对他说的。
那时候的他满脸胡渣,眼中布满着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苦读数十年却一直没有中榜的书生一样落魄不堪,他艰难的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是我却明白他当时“说”的是什么。
我抬起头看着一副柔弱不堪,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晕过去的余芮,在嘴角狠狠的扯了一个冷笑。不要太高看自己了,余芮。
任何一个错误在受到那样残酷的惩罚之后,我们是绝对不会再犯的。毕竟我们不是一尾尾被你喂养着的小鱼,疼痛的记忆不会只有7秒。
齐远扬宛如发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其实是一个汉子变性而来的一样,艰难的看了看余芮,又看了看坐在位子上的我,然后果断的忽视了可怜兮兮的余芮,转而走到我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容易,至少对于齐远扬来说。这么简单的动作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样艰难,他轻轻的喘着气,却还是那么淡定的坐在我的身边,不想露出一丝破绽。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用挺直的背依着墙壁的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的杨擎,然后把视线转到了这个饭局的发起人的身上。
此时的余芮在我眼里是那么的可怜,这种一如既往的老伎俩已经没有用处了。
我在心里轻轻的暗叹道:“何必来故意示弱呢,这样也不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余芮看着我们没有一个人对她的故意示好有任何反应,很果断的收起了那一副泪眼朦胧的模样。她轻轻的抚了抚自己卷翘的睫毛,然后嘟起嘴吧向她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辛垣娇嗔的说道:“阿垣,你有没有带请帖啊,我好像忘记了呢。“
我想我们现在是被动的状态,余芮说的每句话都能让我们震上三震、抖上三抖呢。”没事,我有带。“辛垣抬起手抚着余芮的头发,轻轻的展示着能够腻死人的温柔。
我直觉也想抚一下头发,却发现这个动作是辛垣以前经常对我做的一个动作,我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过去,我还是一直清晰的记在脑海里从未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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