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莫小默哭求着,她的身子往后撤了撤,可慕容凌风却一步一步地逼近,他冷冷的荡漾开笑容。
“不要,不要什么呢?不要留情么,放心吧,如你所愿”慕容凌风粗大的手伸进了莫小默的衣间,一只手握住了莫小默的两只手,不允许她反抗。
莫小默摇了摇头,可慕容凌风又怎么会听她的意思呢,冰冷薄薄如樱桃的嘴贴上了莫小默那红得发艳的嘴,将舌头深入撬开了莫小默的齿贝,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很是好闻,淡淡地散发在屋内的周围,盖住了刚才的充斥鼻腔的烟味。
将舌头深入,与莫小默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疯狂地吻着,从莫小默的嘴里咬着,丝丝的血腥从莫小默的舌头上蔓延开来,可慕容凌风似乎没有打算就此停手,他继续深入,待到了两人快要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慕容凌风才放开了莫小默,冰冷的薄唇落在了莫小默刚才那泛红的痕迹上,每一次吻都霸道,每一次吻都疯狂地落在了莫小默的身上,莫小默闭上眼睛,似乎,绝望了。
从舌头到脸甚至于到锁骨旁边,他越发往下,甚至于在莫小默的敏感部位落下一个吻,惹得莫小默呻吟了一声。
靠近莫小默那血迹凝固的左耳边:“我的女仆,你叫的可真好听,我就喜欢你这副模样,叫吧叫大声点”男人的声音犹如鬼魅,邪恶地在莫小默旁边响起。
“求求你,放开我吧,放了我吧”晶莹的泪珠,在那一刻顷刻而下,莫小默知道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有的只是祈求。
“女仆,你应该了解我才对,你认为,我会放了你么,呵呵。”慕容凌风疯狂地笑着,一只手在莫小默的蓓蕾朱红上揉着,那一个小粉红,慕容凌风贴下,精致的脸贴在了莫小默的肌肤上,越是不容易屈服,他的占有心越强,一次两次,想要从他身边逃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允许呢?
他可是别人口中的撒旦,撒旦,怎么会放了一个试图背叛他的人呢?
他们口中的撒旦,可不是什么大恩人,从一早,他就告诉过那些人了,只是,他们将他的话当成了笑话,看,这就是惹怒违背撒旦意思的下场,这就是惩罚。
“求饶吧,越是大声,我越是高兴”慕容凌风说着,揉得更加大力,夜深,莫小默被折磨地体无完肤,她没有那个精力喊了,一切的喊都是徒劳的,因为这个男人不会以为你喊求求你就轻易收手的人。
“莫小默,记住我所受的疼痛,也千万不要忘记了,你今天所受的的疼痛,左耳边很疼吧,那就是代价”说着,慕容凌风越发大力,从莫小默的身体上一出一进,越加快速,胃里涌动了一切,莫小默咬着牙,但慕容凌风每一次都把握的很好,将一切控制得很准确,半夜里,她发出了呻吟,那声音在慕容凌风眼里不堪一击,越是叫唤,他越是高兴。
更加疯狂地在莫小默身上索取着,一口一口地咬着她身上的肌肤,他要将他的所有物都刻上了他的印记,这样,无论哪个男人看了,都知道了这个女人已经有所属了,呵呵。
他要让莫小默狠狠地从高处摔下来,他要让这个女孩的梦想破灭,于是,落在莫小默身上的力道更加地大了,每一次,都让莫小默痛不欲生。
呻吟,疯狂地啃咬,莫小默闭上双眼,只能由这个男人这样弄,她还能反抗么,她的反抗在他的眼里渺茫地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算。
早上,当阳光投射在玻璃窗上,莫小默筋疲力尽地睁开了眼,身边已经没有了昨夜占有**强烈的男人了,整个狭小的房间内,只充满了他的气息,他身上的香水味道。
莫小默将头放在额头上,滚烫的额头,那涌潮还没有褪去,才起身,身上的被子从身上下滑,一片春光外泄,莫小默的胃里如痉挛般疼痛,床下还留着丝丝的血迹,那仿潮暗涌,疼痛留在她的体内。
手摸了摸左耳上那闪耀着的蓝色钻石,血迹已经凝固了,轻轻触碰是疼,可在疼,终有一天也会褪去的,可这心里的烙印还有疼痛谁能让她减轻,留在心里永不磨灭的印记还有恐惧,身上的肌肤早就被留下了一口一口的牙印,莫小默皱眉,今天还要去医院看奶奶呢?但这副身子要怎么去呢?
莫小默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挑出了一件薄薄的秋衣,将自己身上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凹凸有现的身子,如樱桃般的嘴唇,微微发白的脸蛋看起来没有一点营养,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长长的顺发散落在肩上,当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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