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丝疼痛。
【先祖怎么这么没用,还说已经帮我把哥哥的伤治好了!现在看着,外面那血糊糊的伤口是愈合了,内里的伤势还没好。】
【他可是被魑羊顶上了天,普通人被它那么顶着在天上乱飞只怕吓都要吓死了,好在我在哥哥身上拍了道符。】
【只是魑羊速度惊人,哥哥终究是凡体,怕还是伤了肺腑。】
郁君辞和沈沛蓝越听越心惊。
呈儿竟遭了那么大罪!
郁景呈闻言,顿时紧张起来。
他忍不住看向酒儿,心中暗自庆幸,幸好酒儿的心声就他听到了,不然爹娘得担心死。
等上了马车,沈沛蓝和郁君辞对视一眼,哄着酒儿说要带她骑马。
郁君辞让人在马车里铺上软垫,小心地将郁景呈放下,又检查了一下他身上,果然不见半点伤痕。
“听说你都上天了?”如果不是从酒儿的心声里知晓先祖已经出手替他疗伤过了,郁君辞此刻也不会这么淡定。
郁景先是一阵心虚,反应过来后大惊:“爹是怎么知道的?”
他被顶到天上这事七弟当时都昏过去了,定然没瞧见,八弟那边不知瞧没瞧见,反正到现在都没机会说。
这么一想可不得了。
“爹,你是不是......听见了什么?”
听郁景呈小心翼翼地问,郁君辞睨他一眼,好像不是很意外:“嗯,看来经过这么一遭,你也能听到酒儿的心声了。”
郁景呈:“!”
爹这话是几个意思?
难道他早就能听到酒儿的心声?
“不止是我,你娘还有你祖父也能听见。”
郁景呈还没来得及消化那份震惊,就从亲爹这里得知这个令他更加挫败的消息。
“这事你需烂在肚子里,也不要在酒儿面前露出端倪。”若是让酒儿知道,她又怎么敢在他们面前露了心声?
以后在自己家人面前都要千防万防,这日子过得岂不憋屈?
而且,有时候酒儿还有着预知的本事......
郁景呈耷拉着脑袋,忍不住问道:“爹,是不是只有酒儿愿意亲近的人,才能听到她的心声?”
这个问题郁君辞想过许久,也有所猜测:“嗯,我们都与酒儿有血脉关系,但你现在才能听到她的心声,说明她现在才真正从心底亲近你这个哥哥。”
郁景呈稍稍反思一下,也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当得不是很称职。
先前一心为了院试,他经常住在鹿鸣书院,而且放假回来也多是在前院读书,跟酒儿相处的时间甚至还不如八弟多。
而且八弟爱玩归爱玩,每次回家他都能看到八弟从外头给酒儿带点小玩意儿,不拘什么,一只自己捉的蜻蜓,一个草编的蚱蜢,几朵野花编的花环,酒儿看着都高兴。
再看他,整个院子里除了书还是书,都没想过给酒儿带点好吃好玩的东西。
真论起来,他与酒儿还没她与八弟亲近。
若不是这一次的事情,或许等他们再长大些,自己与酒儿的关系还要更远些,那他岂不是永远要被酒儿排斥在外?
郁景呈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郁君辞点到为止,任由他自己去想,自己则掀开车帘,去看街上热闹的景象。
“这真是一场及时雨。”雨已经停了,可先前那样大的一场雨,已经足够缓解这一个多月来的旱情。
虽然祭台那边发生了严重的死伤事件,但相比于旱情带来的更加严重的后果,长乐街事件的影响反而不算大。
听到亲爹的感叹,郁景呈忽然想起一件事.:“爹,这场雨好像跟酒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