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啥玩意儿?”小白嘟哝着走了。
夜深人静后,她披上黑衣施展轻功来到隔壁贴在窗口往里看。
瘦宫女还没睡,眯缝着眼睛,眼皮直打架望房顶。估计是侧耳听慕米桃房中的动静。
可怜的孩子,你也是不得已当明心的炮灰。本公主就指给你一条明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也免得你受那恶女的控制。
慕米桃嗖地一道影落,将瘦宫女点穴。瘦宫女惊恐的瞪大眼睛,眼瞅着自己被一个黑衣人夹起来丢到楼下的小杂货房里业已睡熟了的伙计的榻上。黑衣人撬开他俩的嘴,分别灌进脸不少水。
然后——然后竟然搬个凳子坐在那抱着胳膊,翘起二郎腿看。
瘦宫女又急又气干瞪眼说不出话:哎呦——这什么情况,这水有问题,这不是我给公主弄的那壶水嘛。
这是什么赶脚,全身散了架酥麻麻急痒痒热滋滋。哦,男人,要男人。这里有——
她本能的爬到伙计身边鼓弄
他。
伙计也被灌了药,因为熟睡所以见效慢,此刻被瘦宫女弄醒,犹如雄狮苏醒嗅到了猎物,‘嗷呜’一嗓子就将旁边廋津津的小鲜肉吃到嘴里。
“咳——注定我就是看春宫的命了。你们继续,本公主没工夫看了。”
哈——欠。赶紧回去补觉,一早还赶路呢。因为你们俩,出发时间还得耽误点。
果然,早上,没人喊慕米桃起来赶路。睡到自然醒。因为心里有事,其实也没醒的多晚。
门口三个宫女胆战心惊眼泪把擦的在那低头候着。
“怎么了?你们都跟霜打的茄子似得?”
“回公主,如霜出事了?”
原来瘦宫女叫如霜。
“出什么事儿了?还不伺候本公主洗漱。”
“哦,是是。奴婢马上打水给公主净面。”刚才禀报的宫女马上下楼,另两个低着头也要下楼。
“回来,就在这,说说,如霜怎么了?”
“是,公主殿下。如霜,遇见鬼了?”
啥?遇见鬼?慕米桃吓一跳。明明是黑衣人好不了。
她看向一个面相厚道的宫:“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嗯,回娘娘,奴婢就是转述如霜的话。她说昨晚半夜她睡着了,迷迷糊糊见到一黑影带着她下楼来到客栈伙计胡二的屋里,然后那影儿一挥手,他俩衣服就脱掉了。然后——就做出了有伤风化之事。”
“哦,这么说,如霜是和那伙计*,然后全是那黑影儿的责任,如霜是被鬼上身了?”
“公主,奴婢也不知详情,都是听如霜在大堂和王爷和掌柜的和天泽的将军这样说的。
“知道了。你们去忙吧。”
洗脸水打来,慕米桃洗漱梳头,走下楼。
大堂里上手严肃的坐着天泽的骠骑将军和大瑞的珏王爷。掌柜的哆哆嗦嗦立在少师安然下手,腿直转筋。看见慕米桃走下来,都客气的招呼让公主来处理。毕竟这支队伍,无忧公主才是猪脚。
地面伏地跪着如霜和伙计。看见慕米桃扣头如小鸡啄米。
也不知道是扣第几波了,脑门子都是大血包:“公主殿下开恩饶命啊,奴婢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就——早上清醒就——”
“嗯,你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你呢?”慕米桃问那伙计。
这才注意到伙计这颜值实在是不忍目睹,歪嘴厚唇耷拉眼皮一脸的痤疮。昨晚在柜台要茶水还真没注意。
伙计不停哆嗦:“公主殿下饶了小的吧,小的也不知道扎回事半夜摸到女人还以为是*就——就——”
“就啥?”
慕米桃故意敲着桌子戏谑的问:“就怎么了?”
“就——”伙计急的抓心挠肝,这词儿还真不好说。说含糊了,公主非要问,说清楚了,在贵人面前说那种字眼儿可是要犯上抄家灭门的。
“说!”慕米桃提高音量把桌子一怕,她也是练武的人,桌子没拍碎还是用劲儿小了的,桌子上的一系列茶具点心果品全都震到了地上叽里咕噜滚到房间里遍地都是。
“说,说。小的该死,小的就和那姑娘做了伤风败俗的事!”伙计吓到裤子立马湿润了,众人都听见哗哗的声音自他身下流淌。
如霜在听见伙计这句重点说出来后直接就羞愤没脸的晕过去了。
珏王厌恶的扭过脸,一些下人掩住嘴偷着乐。
慕米桃冷笑。伤风败俗的事。如果不是小白提醒我,若是我喝了那壶茶,扣在我头上的罪名就不是有伤风化那么简单了。
慕米桃将视线投给珏王和天泽的骠骑将军:“米桃只是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现在夫君不在,这种事还是交给两位大人处理为好。”
珏王向骠骑将军抱拳拱拱手:“此乃吾国宫人,贱民中的败类。不知羞耻做下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小王憾然,骠骑将军看呢。”
天泽的骠骑将军虽是行伍出身,人粗心可不粗。
心想太子把这个无忧公主当个宝,先前那个那么温柔好看好因为来错了都杀了。何况眼前这位公主美若天仙,谁知道这宫女是不是她喜欢的,是不是心腹,我一个外人岂能给她断这个事,当这个家?我只要把公主安安全全迎接到天泽京城,就万事大吉了。
想到此,下座施礼道:“公主,臣是草莽出身,又不谐瑞国法制。还是请公主拿主意,臣等候公主处理好便上路。”
慕米桃一看球又踢回来了。
“也好。两位大人都是高风亮节。两个奴才实在可恨,犯了有伤风化之事确实太失体统。不惩戒不能儆效尤。本公主听说民间有此事都浸猪笼啥的。本公主窃以为,此行是和亲喜事,既然他俩私定了终身,已然不贞不洁。不如就成全他们成一门亲事如何。”
此话一出,不止霜儿大吃一惊连忙醒转过来,伙计惊得马上不尿了,就连两位大人,掌柜的,宫女下人们,都瞪着眼珠子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