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和两个任免事项。然后装模作样地让我们进行表态。七个人中。四人发言表示支持他地意见。两人沉默。一人反对。最后。陆总说。根据少数服从多数地原则。这个处分决定就通过了。等他上报集团总部同意后。就召开职工大会正式宣布。”
原来这样!卞星星听得气都透不过来了。但他有些想不明白。陆总为什么要跟单若娴去省城?为什么要对他们四个人作出如此严厉地处分?
“难道陆总和单若娴去省城。是为了争取这个项目?”他疑惑地问。“争取不成。才这样生气地。”
尤副总说:“看来。你地脑子还简单了一点。政治上也不够成熟。”
卞星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想过没有,如果是去争取这个项目,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尤副总说,“他们完全可以公开地去,名正言顺地去,还应该叫上别人一起去。另外,陆总在领导班子会议上,说是跟茅通了电话,才知道这个项目泡汤的。他们回来后,从来没有提起过去省城的事,也没有报销食宿费。”
卞星星这才若有所悟地说,“单若娴在办公室里,也没有说起过去省城的事。而且,有一天,她突然问我,知道不知道省城那个项目的消息。看来,这里真的有名堂。那,到底是什么名堂呢?”
他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来,就迫切地望着尤副总,希望他指点迷津。
尤副总将手中的一截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才一字一顿地说:“我怀疑他们,与人串通好,将这个项目私吞了。”
“哦?”卞星星心里格登一跳。他想了很多可能出现的情况,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陆总和单若娴就是一对挖集体墙脚的**分子。
尤副总又说:“其实,我老早就注意陆总的一举一动了,发现他不仅生活作风有问题,而且在经济上也有很大的贪污受贿嫌疑,却一直找不到证据。”
卞星星说,“我也发现,陆总与单若娴关系不正常。”
尤副总说:“他们老早就是一对暗中情人,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公司里基本上人人都知道。只是大家不说罢了,或者不敢公开说而已。其实,他还不只单若娴一个情人。”
“他还有别的女人,天哪。”卞星星心虚地说,“这些人怎么都这样啊?”
“这些都是小毛病。贪污受贿等经济犯罪,才是大问题。”尤副总说,“可是,没有证据,就不能向上举报。唉,我想来想去,也一直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
卞星星精神一振:“我们可以先暗地里调查他们。”
“嗯。这就是我今晚约你来的目的。”尤副总坦诚地说,“如果这次,我们能够查到省城这个项目最后是哪一家公司做的,然后派人打进这家公司内部,去做卧底,搞清楚里面的一些内幕,那么,我们就有可能为国家挖出一条大蛀虫,甚至是一群大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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