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的手掌在林予禾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掌心的薄茧划过她娇嫩的皮肤,带起层层颤栗。
黑暗之中,君南烛炯炯的目光直视着林予禾的双眼,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
“唔!”
忽然,君南烛痛苦的栽倒在一旁,冷汗瞬间遍布全身。
林予禾于黑暗之中坐起,周身散发着恼羞成怒的寒意。
“流氓!你再动手动脚,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林予禾抱着被子,就来到了顾北彦左边躺下。
“咱们可是领了结婚文书的!洞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君南烛捂着自己的二弟,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抖。
林予禾这一膝盖,力度可不轻!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行!”林予禾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她承认君南烛说的有道理,但她对他们又没什么感情。
严格来说,他们才认识了一天而已!
认识一天就做这个事情,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
林予禾换位置之后,就是苏皓挨着君南烛。
他同情的拍了拍君南烛的肩膀说道:“兄弟,我是医生,用不用我给你看看?”
君南烛成功黑脸,侧过身子不再说话。
本来以为今天能在妻弟们跟前大展雄风,结果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没事兄弟,你要感觉有事可以随时找我,我对男科这方面也小有研究!”
刚说完,苏皓就看到黑暗之中,君南烛的拳头好像闪着悠悠寒光,吓得他当即闭上眼睛装死!
绵长的呼吸逐渐传来,四个人相继进入梦乡。
第二天。
天刚亮,顾北彦就带着苏皓出了门。
两个人离开没多久,熟睡中的林予禾和君南烛,也被门口的熙攘声吵醒了。
“外面怎么了?”君南烛迷茫的睁开眼睛,被吵醒的他眉间凝聚着一股怨气。
林予禾摇了摇头,穿好衣服之后才打开房门走到院中。
她刚刚好像听见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大门外,张铁蛋和她妈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哭喊着,周围聚集了众多村民。
张明阴沉着脸站在她的身旁,想走但却被张铁蛋死死的拽着裤子。
“各位乡亲们啊,大家快给我家评评理吧!林予禾这小贱种砸了我家玻璃!拆了我家瓦片!她心肠黑啊!”
人群中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拄着拐棍,疑惑的问道:“铁蛋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小禾这几天病的厉害,而且你们无冤无仇的,她不可能去砸你家玻璃啊!”
以她对林予禾的了解,那孩子是完全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说话的老太太是大牛生产大队里唯一的一个百岁老人,名叫林翠香。
她的三个丈夫年轻的时候就战死了。
虽然无儿无女,但老太太依然是整个大牛生产大队,最德高望重的老人。
原身之前总去林翠香家里串门,帮忙收拾房间,做做饭,给老人洗洗衣服。
整个生产大队里,林翠香是最了解林予禾是个什么样的人的!
“香婆啊!你是不知道啊!林予禾昨天还去公社了呢!我闺女不过就是跟她绊了几句嘴,她就怀恨在心,晚上来砸了我家!”张铁蛋的妈坐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那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家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不过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都知道张铁蛋一家是个什么德行。
只是不想得罪人,所以才没有开口嘲讽。
林予禾听了半晌,外面的村民想要借此和张铁蛋一家打好关系,所以全都七嘴八舌的说着林予禾的坏话。
甚至有人还在高喊,让林予禾出来赔钱!
林翠香毕竟年事已高,一个人做不到舌战群儒,只能站在原地急的直敲拐杖。
外面的人喊了半晌,都不见林予禾开门。
张铁蛋和她妈逐渐没了耐心,竟然从地上起来,开始‘哐哐’捶门!
当捶到第三下的时候,大门打开了。
君南烛扶着‘虚弱’的林予禾走了出来。
“咳咳,不好意思大家,我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行动有些不方便,出来的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