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人影晃动,阿奴侧过投去低喝了一声:“是谁?”
有风从窗口灌了进来,那鬼影就好像悬挂在窗外一般,微弱的天光把他的影子拉开,长长的头发遮盖住了他的脸,阿奴瞧不见他的样子,只听见他嗓音低哑地说:“少主,已经准备好了。”
听见那人叫姬红骨少主,阿奴的脸色有些变了。
曾几何时,他和一众兄弟也曾绕在那女子身边,叫她教主,她总是在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眸完成一道月牙,好看极了。
心中忽然好想被哽塞了什么一般,他听见姬红骨和窗外的人说:“你先回去看着,我准备一下就过去。”
她必须要换一身衣服,练功的时候为了没什么束缚,她必须只能穿一件薄纱,虽然天气还冷,但是,到了她真正进入状态的时候,浑身都恢复大热。
若是不能及时把身体里面的热气给散发出去,很容易被反噬。
“好。”
鬼影应了一声,很快便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之中,无声无息的,几乎不发出一点的声音来,要不是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阿奴都以为外面的那人,真的是一只鬼。
感觉得出来阿奴有些的失神,姬红骨低声提醒了他一下:“去让易水进来给我更衣。”
阿奴却无所谓地说:“世人都说姑娘养的是男宠,那就让属下给你更衣吧。”
世人都说他是姬红骨的男宠,其实只有在她身边亲近的人才知道,姬红骨对********之事,向来是寡淡的。
她倒像是看透世间万千爱恨情仇的人,再也不肯理会这世间****。
“倒不是说我不敢让你帮我更衣,只是怕被你看着,吓到你!”女子背对着他语气风轻云淡,他却从她的话里读出一些被她硬生生云淡风轻了的东西。
心中生出疑惑来。
难不成她还有什么不能让人看见的东西?
他躬身:“出家人,心中本无色相,教主无需担心!”
对于他来说,能看透色相这回事,真的不是随便说说的,自从四年前的那场灾难之后,他便有深刻的体会,世上的****之事,便像是一味毒药。
一旦误食,便要蚀骨噬心,无可救药。
姬红骨本就不是扭捏之人,既然他觉得无所谓,那她又能说什么呢?
屋内灯火流光压抑,阿奴看着背对着他站在灯火前的女子轻轻脱下了身上的衣衫,一层一层的,最后剩下最贴近皮肤的那一层薄纱,她的手指轻轻地滑动了一下,薄纱便从肩膀滑落到了下来。
慢慢地,露出光滑的肩膀,慢慢地往下滑,灯火忽然跳动了一下,灯火光暗转换流动之间,他睁着眼睛看着她背后那条从肩膀一直蔓延到后背的黑色丑陋的伤疤。
拇指大小,好像是线把两边的皮肤缝合起来一般,皮肉翻出,长出的新肉和黑色的旧皮混合在一起,边上的针脚像蜈蚣的脚,无数的,密密麻麻的,数都数不过来。
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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