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家人才有可能安然往返。可如此一来,岂不是说古月很早之前就进过镇藩古楼么!
“难怪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李青被自己的推断吓了一跳,如果自己的猜测属实,岂不意味着他之前又陷入了一场骗局?
假定古月对镇藩古楼已经极其了解,她还会千里迢迢跑到临港找自己么?这又完全说不通了。
“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青扯了扯嘴角,低声自言自语。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如果除去刚刚在通道中前进所用去的时间,他也至少昏迷了足足五个小时。
这么长的时间,谢雨烟他们应该已经抵达深坑下面了吧,自己也要抓紧时间了。
李青重新又行动起来,半个小时之后,忽然感觉到了一丝轻风裹狭着凉意拂到了面颊。
“有风?前面果然是通路!”李青的精神不由为之一振,“古月,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去!”
凌晨六点钟,太阳刚刚升起。
一名膀大腰圆的汉子从睡袋中钻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捡起一边的腕表看了看时间,轻轻叹一口气:“这么快就天亮了…”
“你还特么磨蹭什么呢?快点儿起来生火烧水,今天轮到你了!要是惹得二夫人不高兴,你就惨啦。”
“知道了。”汉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起身穿衣服,嘴里还在不住的叨叨咕咕:“咱二少也真是,好好的关南不呆,非跑到陇西这破地方活遭罪。现在可好了,连人都不知去向,还得咱们一干兄弟蹲这里吃灰。”
“我说你这嘴怎么这么贱呢?你就不怕二夫人听见了扇你嘴巴子?”
“快滚快滚!让我再睡一会儿。”
汉子用英语骂了句脏话,被帐篷里的其他人一通臭骂,撵了出去。
“难得有太阳啊。”走出帐篷,这汉子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然后扭过头来扫视了一番四周这十几顶帐篷,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正中央的那一顶上。
汉子的脸上现出了一抹猥琐笑容:“二夫人胸挺屁股翘,晚上自己一个人睡,也不知道寂不寂寞…嘿嘿。”
在脑海中浮现了一系列不和谐画面之后,汉子点了一支烟,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冲着值夜的兄弟打了个招呼,然后点起了无烟炉烧水。
现在一行人所在地方是一处山顶上,方圆三十余里都见不到人家,地方偏僻,条件艰苦。所以大家只能轮流早起,为那位脾气大得吓人的二夫人准备洗脸水和早餐。
烧了两壶开水之后,汉子又重新续了水,扔进锅里几个鸡蛋。不多时水开了,鸡蛋在锅里煮着,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伴着升起来的朝阳,听起来让人只觉得舒适安心。
直了直腰,汉子又点了一支烟,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一块湿漉漉的大石头上,顺手从光秃秃的山顶上捡起了两颗石子,捏在手里咯吱咯吱的作响。
这处山坡相比较于下面,只长了稀稀疏疏的野草,也许是由于长期风化所致,岩石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裂痕,看起来就像一张布满皱纹的衰老面庞。有些裂痕很深,昨天汉子就曾亲眼见过一只野兔钻进其中一个石头缝里,最后不知所踪了。
“真无聊啊。”汉子盯着远处莽莽苍苍的森林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香烟在一边的石头上磕了磕。昨晚依然是下了一整夜的雨,汉子刚刚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衣服都被浸湿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
砰!砰!
随着声音响起,他屁股下的那块大石头也狠狠颤动了起来。
“我艹!”汉子吃了一惊,直接原地蹿了起来,然后抬手招呼早起的其他兄弟,“你们快过来看!”
没过多一会儿,这块大石头四周就聚集了十几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还有更多的人从睡袋里爬出来,披上衣服向着这边凑过来。
砰!砰!砰!
声音依然在持续,这块石头非常沉,估计七八个成年人合力都抬不起来,此刻却在这持续不断的砰砰声响下像发神经一样的剧烈哆嗦。
一个年纪稍轻的家伙好奇心重,将耳朵贴到大石头上听了听:“我艹,这石头是不是成精了?该不会再蹦出一只猴子来吧?”
“滚一边儿去!你电影看多了吧!闹不好这下面压了一头野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