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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阎三更哈哈大笑,“张大哥原来是我同道中人!当浮一大白!”
张掌柜这等人精,也是打蛇顺棍上,“阎兄弟好酒懂酒那可是天下闻名,你我一会儿还得好好聊聊酒经。”
两人这么两句话的时间,就称兄道弟起来。风易飞在他们身后看了,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赶紧快步跟了上去,弱弱地说道:“老大,其实吧,我也是有点饿了……”
只是阎三更和张掌柜这番高谈阔论,似是将风易飞的话直接过滤了过去。
小木头看着他们三人离开的背影,突然伸手拽了拽楼兰的衣袖,“楼兰哥哥。”
“怎么了?”楼兰蹲下身子直视小木头的眼睛。
小木头一脸严肃地说道:“你能不能教我习武?”
楼兰闻言一愣,“怎么了?”他摸着小木头的脑袋,“为什么?”
小木头略带沮丧地低下头去,“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累赘。”
楼兰听到这话,那抚摸小木头的手掌顿时停了下来。他沉思了许久,没有回答小木头的话,却是望向阎三更那三人离开的方向,低声叹了口气,“谁不是呢。”
小半个时辰之后,张家米铺书房。
阎三更,风易飞,张掌柜围坐在桌边,脚下已经放了两个空酒壶。应当用来办公的书桌上,堆着一些空盘子。盘子里的武宁特色小吃,已经全部进了风易飞的肚子。他现在也只能和剥着一碗糟毛豆解馋。
那糟毛豆是给阎三更准备的下酒菜,可惜阎三更只顾喝酒,半数毛豆也是风易飞吃的。此时两壶酒水下肚,张掌柜似是微微有了一些醉意,脸色发红。他对着阎三更连连摆手,“阎兄弟,不能再喝了,一会儿还有正事。”
阎三更也不勉强张掌柜。他自己喜欢喝酒,却不喜欢灌酒,那样实在是太没酒品。他见到张掌柜不再喝了,也就自饮自酌。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今天自己喝酒的速度不知不觉地慢了许多,显然他心中也是忧心。他一边饮酒,一边斜眼望着书房门扉方向。
此时,便听到屋外脚步声响,“大掌柜的,有消息了。”
听到莫姓家丁的声音,阎三更立即扬起脖子,将碗中酒水喝干。他猛得放下酒碗,直勾勾地望向门扉方向。
张掌柜稍稍整了整面容,朗声说道:“进来说话。”
莫姓家丁得令,便推门而入。他见到书房里的酒菜稍显惊奇,不过却不多嘴,便是将方才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刚刚得到了准确的消息,蛮贼屠炭以寡敌众,不幸被俘,囚于武宁城大牢之中,而花贼何必知从长街逃脱,目前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张掌柜重复了一遍这话,瞥眼看着阎三更,那是在无声询问。
阎三更皱了皱眉,随后说道:“既然那人渣没有陷在敌阵里,便是死不掉了的。他那保命的本事怕是比乌龟还强。我只是在想,找过我们的红绫黑衣人,难道就没有去找过他?”
风易飞接口说道:“就算找了,我怕二哥也不会相信那人吧。他心思重,说不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风易飞顿了顿,又向阎三更询问,“老大,咱们要不要再等等二哥?”
阎三更听到这话,便是咬了咬牙,“他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我们可没这么多时间在这里耽搁。闷葫芦还在牢里关着,多呆一刻都是危险。我们还是先把能够确切掌握情况的闷葫芦救出来再说其他的事情。”
风易飞也是点了点头,不再吱声。
阎三更便扭头望向张掌柜,“张大哥,你们有没有这个武宁大牢的情报?”
张掌柜沉吟道:“情报我们自然是有的。”
阎三更急切地问道:“这武宁大牢防备如何?”
张掌柜略带苦笑地说道:“若要说这武宁大牢,守备既是松懈,也是严密。”
阎三更顿时皱起眉头来,“老张,这时候还打什么哑谜啊。”
张掌柜摇了摇头,“三爷你有所不知啊。”他指着书房另一端的一排书架,对莫姓家丁挥了挥手,“去右边最上面那个格子后面的暗格里,把武宁大牢的地形图拿来。”方才魏术到他店里搜查,将东西翻得到处都是,好在重要的情报文件都是藏在了暗格之中。
莫姓家丁立即去那暗格去了一份地图来,交到张掌柜的手中。
张掌柜大手一挥,在书桌上清出一块空地,将地图往桌上一铺。
阎三更借着烛光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设计?这是效仿的昌隆天牢?”
“没错。”张掌柜立即应了下来,“牛富路上任之后,可是彻底将这大牢翻新了一遍,甚至可以说是重建。还有太守府,也是照着降格了的王府建的,他那些心思,可说是在武宁城中,路人皆知。”
阎三更伸手摸着下巴,为难地说道:“若真是这种格局,进出前后总共五道关卡,实在是有些难办了。”
“若说难办,却是也不尽然。”张掌柜突然笑了笑,“大牢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他看着风易飞微笑,“我们这里可不就是有着一个大人情嘛。”
风易飞方才还在研究地图,这时候被张掌柜一看,顿时打了个寒颤,“嗯?”他疑惑地看着张掌柜,“张哥,你是什么……”话还没说完,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白,整个人“蹬蹬”向后退了两步。
“不行!”风易飞一口回绝,“绝对不行!”
PS:~~~你们这么聪明,应该是猜到什么注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