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那可是三个人才有一口酒喝。”
屠炭咧嘴一笑,随后凑近酒囊口旁,深深嗅了嗅,“刀子酒,这酒却是这么多年都没有变。”
“确实没变。”阎三更撇了撇嘴,“透着官家酒坊的土腥气。他们这些个红顶商人,只想着赚钱,哪里会管我们这酒好不好喝?”
屠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后扬起脖颈喝了口酒。
一口刀子酒入喉,屠炭屏住呼吸,感受那酒水从口腔一路烧进胃里的灼热,过去许久,方才缓缓将酒气吐了出来。
阎三更看得眼睛都要直了,赶紧把酒囊抢了回来,“你这个喝法,难道我们喝的不是一种酒?我喝的是刀子酒,你喝的是醉斜阳?”
屠炭略微摇了摇头,“熟悉的味道,总要仔细品一品。”
阎三更闻言一愣,随后嘿嘿笑出声来,“喝这破酒,倒像是回到了当年。咱们兄弟几个怀着一腔热血,共赴沙场的时候。”
“不只是当年。”屠炭朝阎三更眨了眨眼睛,“我们现在,依旧是并肩作战。”
“没错!”阎三更伸手按住屠炭的肩膀,“等以后咱们再把另外两个家伙找回来,好好喝上一次,不醉不休。”
屠炭突然笑道:“只怕何必知可不想见你。”
“他这个人渣,还好意思不来见我?”阎三更轻轻哼了一声,“怎么说我也是咱们四个人里的老大,他要是不来,那就是没大没小。”
屠炭摇头苦笑,“当年咱们四个按照年龄排大小,你明明比我还小一岁,却谎报年龄,就是要比何必知大上一天。你长得老相,咱们当时居然也没看出来。”
阎三更却是不依,“什么叫长得老相,男人不就该是我这种轮廓分明的长相?难道要像何必知那种采花贼一样吗?”
屠炭轻轻笑出声来,“原本也没什么事情,你倒是好,喝醉酒后自己说漏了嘴。何必知这般心高气傲,怎么会服你?好像就是从那时候起,你俩的关系就没有好过?”
“嘁。”阎三更不屑地撇了撇嘴,“那是老子看不上那个二椅子。”
屠炭无奈摇头,“他嫌弃你是莽夫,你嫌弃他不像男人,你们俩也是半斤八两。”
“算了算了,不说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了。”阎三更没好气地挥了挥手。
“好吧。”屠炭见到阎三更不愿多说,也就将话头带回了正题,“咱们下次什么时候动手?”
阎三更仰天躺在地上,随手拔了一个草根塞在嘴里咬住,“不急不急。咱们之前出去得这么频繁,燕开军都有了防备。现在正好让他们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兜上一会儿,咱们仨,也正好休息休息。”
既然阎三更做了决定,屠炭自然是没有异议。他便盘腿坐在阎三更身侧,闭目养神。
阎三更却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他自己喝酒还不过瘾,又给判官倒了几口。判官舔着牙花子笑得满脸褶子。
一人一马相视而笑。又怕声音太大引来了别人,一人一马都憋红了面孔。
先不说阎三更这边惬意地偷着小懒。
燕开军中,却是紧锣密鼓地搜寻着阎三更等人的踪迹。不断有令兵来回报新的发现,而燕开的目光却始终落在这片树林的地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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