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弱,若是让北海的陆军来组织围杀,徐诵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了!”
果然徐诵连施重手,伤了几人,其他人便不敢向前,只是躲在后面放箭。
“嗖嗖!”几根钢箭从他们身边飞过,钉在了旁边的花木上,甚至将碗口粗细的花木打断,这反倒是让徐诵放松了一点,这种强弩虽然厉害,不过相比北海的枪支来说就容易对付了,看来他们也怕枪声引起别人的注意。
在这腾挪转移之间,徐诵已经到了那个大桃树后面,也不知道那颗大桃树是怎么长的,一个灌木植物居然长成了那种大型乔木才有的宽度,徐诵闪身跑到桃树后面,其他人畏惧徐诵的威势,唯唯诺诺的,不敢向前。
徐诵拉开眼前的一团枯草,果然正好有一个能够容小儿进出的小洞,这洞口对于常年练舞身材纤细的苏玉京来说自然不是问题,不过徐诵身材也是一米八左右的英伟男子,想要出去可不太容易。
让苏玉京先出去之后,徐诵费了老大的劲,才爬了出来,却也弄得全身沾满了灰土和枯草,这让徐诵恼火不已。
徐诵自诩奇谋妙计,无双无对,在白莲教里一向都是非常被长辈看重的,而自己的闻香教也是发展的最快的,但是在朱由崧面前却一直吃瘪,这次自己居然不得不钻狗洞,弄得如此狼狈,方才得以脱身,而且还把孔家的那些家丁也给陷了进去,简直就是斯文扫地。
好在这落英园原本就是在济南城郊,根本不需要通过城防。好不容易脱身,徐诵也明白此时在济南是没办法待下去了,若是再去孔府,孔贞干绝对会把他抓起来送给朱由崧,好为自己洗脱罪名。他也不得不考虑下一步的行止,因为威海那里的粮食被烧,京营也就没有了继续呆在那里的必要,因此亓诗教和朱由崧才会将京营调回济南,这倒是让东三府的兵力大大减弱,而自己在东三府的教众颇多,若是在那里起事,定能够成功。
“苏姑娘,这次我们必须要前往登莱方有胜算,只是姑娘一介女流,不如就在……”徐诵的意思自然是不想带着苏玉京,他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为一介女流牵绊。
苏玉京心中鄙夷,这人不就是想扔下她不管吗,若不是为了报答朱由崧,苏玉京才不愿意与这种人为伍,她摇摇头笑道:“其实从济南到登州的铁路已经开通,不过暂时只是从济南向登莱青东三府运送粮草而已,不过我从落英园里拿了北海王府的腰牌,有了这种东西我们就能够乘坐火车到登州了。”
徐诵一听,脸色颇有些尴尬,说道:“玉京姑娘果然足智多谋,这次还要多谢姑娘了!”
有了北海王府的腰牌,徐诵他们二人自然是一路顺利地到达的登州府,登州府原本就是闻香教的地盘,徐诵刚刚回到自己的据点当中,便召集教众跟自己的那位云师妹,共商大事。
“各位兄弟,这次在济南,虽然消耗了朱由崧和两个巡抚手里的大量的粮食,不过并没有挑起那里的灾民的骚乱!说来也是惭愧啊!”
那个云师妹连忙劝道:“师兄何必惭愧,他们占据了大势,手里的银钱粮食都比我们多,师兄能够挑动他们耗费大量的粮食内斗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了,而且最后师兄也是全身而退,可以说是一次相当成功的行动!况且师兄肩负无生老母和师父交下来广大我闻香教的重任,师兄怎么能沉沦?”
徐诵在“云师妹”的劝慰之下,似乎是恢复了过来,笑道:“师妹说的是,不过师兄并没有沉沦,这次回来就是要组织大家,揭竿而起!”
此时下面几个兄弟互相看了看,都不禁皱了皱眉头,一个人说道:“教主,你说过趁乱取势,但是现在山东乱象不显,我们几个人根本没办法裹挟百姓,到时候能挡得住朝廷大军?”
云师妹也连忙说道:“是啊,师兄,现在可不是起事的好时机,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徐诵大手一摆,怒道:“从长计议,你们也不想想,等到北海冰开,千百艘船只不停地往山东运粮,往北海运人,到时候山东还能有灾民吗?”
一个老年教众不禁叹道:“教主,这次大灾朝廷也算是应对得力,如今乡亲们都算是有条活路,这样的朝廷也算是有道了,我们要是作乱,让百姓饿死,百姓们能心向我们吗?人心向背定成败,我看还是不要反……”
“哦!”那老年教众还未等说完,胸前便有一把利刃刺出,徐诵抽出沾血的利刀,说道:“还有谁这样想的?”
此时还会谁敢发出声来,见众人无声,徐诵满意地笑道:“那好,这次我们就要夜袭抢占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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