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喔,也罢,且末车,去给小先生签匹小马来。”且伦吩咐着刚才笑岔气的那个小卫士,他是自己的本家侄儿,才入卫队,顶了且伦大兄的班儿。
于是顾紫微就同小虎子,平阳侯世子,以及几个平阳侯府骑军的小孩子一起练起了骑术。
“御马之时,双腿要紧紧夹住马腹,纵马而行时,你的身体要随它的节奏不断调整,能更省力也能不至于坠马。马通人性,平日要善待于它但却不可让它认为你软弱可欺……”
顾紫微认真的听着,努力驾驭着身下的这匹小母马,感受它的情绪,努力夹紧双腿,驾着她缓步向前走着。
这年月的马鞍和单边马镫都过于简易,骑马的体验远不如后世。她也没想着把马镫发明出来。
道理很简单,匈奴的骑军远多于大汉,这种要广泛应用的东西又根本藏不住,是以若发明马镫,对匈奴的益处远多于大汉。所以现在并不是发明马镫的时候。
娇嫩的大腿被磨得火辣辣的疼,顾紫微咬牙坚持着,努力习惯着骑马的感觉,熟悉着这匹小母马的习性。
“我若是轻踢马腹,它便会走快一点,我若是提缰绳,它便会慢一些。”
“提缰绳不能过重,过重则会勒疼了它,也不能过轻,过轻它则没有感觉,收不到指令。”
顾紫微努力思考着,努力将且伦所教的理论知识,一点一点代入到实践之中。
到了铺时,(大约下午3点),这一天的练习终于结束。
顾紫微在小虎子的搀扶下下了马,双腿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一沾地,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得往一边倒去。
小虎子赶紧扶住了她。
“姐……”小虎子叫了她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谢谢你”
说着,便背起了她。
“谢什么谢。”顾紫微靠在小虎子的后背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要是你不那么厉害就好了,我就可以和你挣些钱,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然后生几个小小虎子和小小燕子。”顾紫微心里想着。
“可谁让你是霍去病呢,谁让你和你舅舅长平侯是大汉的帝国双璧呢。”
“对了,老虎和燕子有生殖隔离,生不出孩子。”顾紫微的思维跳跃性很强,脑洞里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
很快,小虎子就背着他的燕子姐姐回到了他和母亲平日所住的房屋中,然后把她放在榻上。
“姐,等等我,我去给你上药。”小虎子转身加热草药去了。
“嘶!”热乎乎的草药被布包着,敷在了顾紫微的大腿上。
“忍一忍,姐,过了这两日就好了。”
“我!忍!不!了!”她疼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得说道。
“快去给我背《过秦论》去!”
顾紫微才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
“对了,背之前先去且叔家把乳酪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