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某女明星有得一拼。
薛琪莉见了,非常识趣的退下了。
再待下去,大概又是被迫啃狗粮的下场。
见她哭的伤心,时君无奈的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了擦,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体会什么叫女人是水做的,这眼泪水是越擦越汹涌,跟开了闸的三峡大坝一样,流个没完。
“别哭了,要不我到时候来接你?”
时君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莫无笙就更伤心了,直接扑到他怀里哭,不像之前那样哭得惊天动地,而是如细水长流般,突然就温婉起来了,就小声的抽泣,温婉含蓄。
这样的莫无笙越发让人心疼了,不过片刻他就感觉胸前一片湿热。
听着那压抑的抽泣,还有不断颤抖的身子,时君心软了一片。
这一幕似曾相识,初见那会儿,莫无笙落水,他将她救上来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抱着他哭,那炽热的泪水灼烧着胸膛,让他极不适应。
可现在的感觉又不一样了,时君在推开她和抱着安慰她之间选择了后者,温凉的手落在她背后,一下一下的安抚着。
他直觉,莫无笙哭并不是因为他要先走。
墙上的挂钟缓缓的走着,一圈又一圈,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无笙终于停止了抽泣。
“时君。”
“嗯,我在。”
“我害怕。”
时君垂下了头,靠近她耳边,轻声问道:“害怕什么?”
故意压低的声音具有极致的诱惑,莫无笙愣了一瞬,抽出手来掏了掏耳朵。
这兀秃的动作让时君苦笑不得。
莫无笙却不自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久久没有回复。
时君也不着急,一直等啊等,等着莫无笙开口。
那个故事断断续续,讲了许久都没有讲到结局,这次终于要画上了句号。
“野战呢,够狂野吧?”
时君愣愣的点了点头,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野战两个字。
莫无笙本来缓和了的情绪,到这里又低落起来了,时君直觉后面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后来呢,怎么样了?”
“后来啊~”莫无笙惨然一笑,“后来他就走了,他是天地间唯一的一位万古神了,他有他的责任和义务。”
说到此处,莫无笙顿了顿,时君又感觉到胸前湿热起来。
“他死了,变成了一颗木兰,招呼都没打一个就死了……宓银枝等了他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树长大了,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枝繁叶茂……还开花儿了……可他再也回不来了,花开了,宓银枝在等他,花落了,宓银枝还在等他……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
莫无笙断断续续的将故事讲完,时君的呼吸也断断续续,那炽热的泪水灼烧着他,几乎喘不过气。
一直等,等到花谢花开,等到春去秋来,等到沧海桑田,等到老,等到死……
时君心中也跟着揪痛,抬手将莫无笙的脑袋死死的按进怀中,哑着嗓子不断重复着,“你等到了,等到了……”
他知道,这不是别人的故事,这是莫无笙的故事,或许,也有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