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说不过她,索性闭上了眼不理她。
莫无笙咧了咧嘴角,笑道:“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默认了?”
床上的人蹙了蹙眉,认命的再次睁开了眼,恼羞成怒,“我只断了一只手,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把尿盆给我不就成了吗!”
莫无笙似笑非笑,“你也没跟我说你自己可以搞定啊?”
时君一噎,又变成了闷驴子。
莫无笙从床下掏出尿盆递给他,语重心长道,“以后有事就直说,自己憋着有什么用,又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时君看着他肚子里的肥虫,幽幽道:“看来该吃驱虫药了~”
莫无笙动作一顿,森森然笑着抽回了手。
“我看你除了嘴巴利索点,也没哪好使了,还是我帮你吧?!!”
“……”
莫无笙伸出魔抓,毫无意外的被时君扣住了手腕。
那手是真的好看,即使是她这种注重手部保养的人,看了也不忍羡慕。
两人的手就这样的扣着,掌心的温度传来,要不是那好似要捏断手腕的力道,她大概会舍不得松开。
莫无笙挣扎着甩开了他的手,眼眶微红。
她保证,不是她想装弱,是真他、妈痛,这是生理反应~
莫无笙长相不算绝美,倒还算精致,特别是在医院趟了一年,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皮肤白里透红,细腻的脸蛋上不见一点瑕疵,精细得连绒毛都能看清。微微婴儿肥的小脸再配上这样一双眼泪汪汪的眸子,确实容易生起人的保护欲。
时君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审视她,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色胆包天,恬不知耻,可又不叫人反感,一切的不恰当的行为都适可而止,做得恰到好处。
她大概是生气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把尿盆放回床底去。
“你就给我憋着吧!”
说完,也不管时君怎么想,拍拍屁、股走人,背影那叫一个潇洒。
这孩子脾气看得他莫名想笑。
他也确实笑了起来,屋中传来男子清灵悦耳的笑声,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才再次回复平静,时君想了想,还是按了床头铃。
来两天了,他怎么没想起来有床头铃这个东西。
蠢了!
医院的日子乏味,可也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转眼就是周日,时君来医院已经五天了,这五天天天都见莫无笙,天天都吃着兔子头空心菜各种鱼,这一周有多少只可爱的小兔兔丧命他们口中!
周末,莫无笙休息,不用来上班。
所以从早上到下午,病房里都是他和王婶儿两个人,两个人一起吃饭,两个人看电视。
时君以前经常一个人在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现在身边坐着王婶儿,电视里打地热闹,他却觉得有些无聊,甚是觉得太过安静。
“王婶儿,我们说会儿话吧?”
时君盯着电视发了许久的呆,直到一集狗血连续剧结束,才转眸看向看得津津有味的王婶儿。
“小时先生想聊点什么?”这一周的相处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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