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又问了两人,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果。
没看到蚊子,但晚上时常听到蚊子叫。
“晚上睡觉的时候点上驱蚊香,掩上纱帐。”宓银枝给余周氏开了个方子,嘱咐了几句,又去了别院。
“嫂子,这不刚回来吗,怎么又去?”
“去提醒他们防蚊。”
不管余周氏的病症是不是登革热,都要防范于未然。此时正是非常时期,若是不好好控制,病情蔓延,后果将不堪设想。
回去的时候,杨士真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师父,刚才怎么跑那么快呀?”
宓银枝嘴角微抽,抬眼看他。
之前还是和她一般身材的少年郎,这才两年没见就长高了这么多。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杨士真算是半个流浪汉,应该吃不上什么山珍海味,怎么就长得这么快呢?
“真是到哪都有你啊!”
宓银枝阴阳怪气儿的哼哼了两声,往人群里去,哥舒静憋着笑从他身边走过。
杨士真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们,要不是长得唇红齿白的,就那身材,可不定被人误会成什么人呢?
“师父不也在这吗,这就是猿粪啊,走到哪都能遇上,可不是上天给的师徒情分嘛!”杨士真想着,还有些沾沾自喜,伞也不打,就那般缓步跟着。
宓银枝无奈,甩手将伞递给了他,自己和哥舒静打一把伞,“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跑到着来的?”
宓银枝是前两天遇到他,就他那身材,混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更何况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孩儿,她一眼便瞄到了他。
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看到他第一眼除了惊叹这孩子长得快,第二反应就是她答应了收他为徒,却在人家给他做了饭之后和温月容一起跑了,后来再见的时候又是各种麻烦缠身,根本没考虑收徒的事儿。
现在看到他真就是被他那身板儿镇住了,这么大个,对着她喊师父,她怎么听怎么别扭。
是以对于收徒这件事避而不谈,可杨士真好想潜意识以为她已经收了他了,见面就师父长师父短的。
“我就随便闯闯江湖,中途收了个手艺师父,那老头子住这边,之前在外地做生意,结果遇上了龙卷风,本来打算回来的,结果半路归西了,留下一个孙女。我就想着,这送佛送到西嘛,就打算把她给送回来就走,结果就遇到了你。”
杨士真捏着伞柄,眼里都是兴奋,弯下腰和宓银枝对视,“师父你说这是不是缘分?这都能遇上。”
宓银枝嘴角微抽,斜睨了他一眼,莫名问道:“你这几年,拜了几个师父?”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孔行之也是他师傅来着。
杨士真一提起这个兴致就上来了,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给她数,等到了灾民区,杨士真才勉强说了个“十八个”!
宓银枝难得正视他一眼,不可谓是不服。
这孩子到底是好学还是精力过剩?
学的东西都杂得很,搞学问,木工活儿,打猎,编竹篾,甚至跟着豆腐西施学做豆腐,这也真是没谁了!
“话说,你学这么多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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