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看着他,“你再睡会儿吧!”
温月容笑了笑,也睁着眼看着她,没有要再睡觉的意思。
宓银枝莫名,“你不是累吗,怎么不睡?”
“睡不着了。”
宓银枝满头问号。
温月容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她本就凌乱的头发。
“你没什么想问的?”
有啊!可多着呢!
“等你睡醒了再问。”宓银枝难得体贴,不过温月容并不打算领情。
“问吧,怕你憋得难受。”
宓银枝嘴角微抽,幽怨的瞥他一眼,看他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很累的样子,也就不客气的问了。
“亡命呢?你救下他了吗?”
“救了,去地府投胎去了。”
“嗯?一点惩罚都没有吗?”
就这样投胎去了,宓银枝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她不懂天规,可是光猜都知道亡命犯的事儿不小,不可能一点惩罚都没有。
宓银枝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被中的手抓住了温月容胳膊。
“天帝不会是让他投了畜生道吧?”
温月容微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温月容很少笑出声,宓银枝看得有些痴,可对亡命的担心还是拉回了她花痴的心思。
“你笑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人道,天帝没有罚他,让他去投人道了。”
宓银枝蹙眉,明显不信。
“你不是说亡命犯大事儿了吗,之前还是要灰飞烟灭的罪,怎么现在就一点事儿都没了。”
本来知道没事儿她该高兴了,可她现在却莫名觉得有些不安,温月容要是不说清楚,她甚至要怀疑亡命是不是已经出事儿了,温月容这是骗她呢!
温月容哪能不懂她的小心思,轻叹了一声。
“别担心了,真没事。”温月容捏了捏她的耳朵,轻叹道:“罗延和许多心承担了罪责,重华的死也有了个交代,而亡命也是受害者,天帝便饶了他一命。”
“许多心?”
宓银枝迷糊了,这事儿怎么又和许多心扯上关系了?
温月容看宓银枝瞪眼的懵懂样儿,心下一片柔软,将在九重天的经历娓娓道来。
……
“所以说许多心和罗延还是一对啊!”知道亡命没事儿,宓银枝关心的重点都跟着偏了。
温月容挑眉,不置可否。
“那他们承担了罪责,到底会怎样呀,罗延真的会被贬职吗?”
宓银枝又有些忧心,罗延虽然时常办些糟心事儿,可人还是不错的,也帮了她不少。
“不会,重华本人没有计较,天帝便都从轻发落了。”
“重华也在?”
“嗯。”温月容笑了笑,继续道,“按天规,罗延渎职罪就该被贬职的,再加上重华一事,更是不可饶恕。就算他有佛祖罩着,不会出大事儿,按理说应该也要受点皮肉之苦的。”
天帝吩咐人拟定好了条款,都要降罪了,重华却突然求见。
温月容当时也很愕然,不明白重华求见所谓何事,最开始的想法是重华可能要向亡命追究责任,那亡命这命怕是不好保了。
但令他没想到的时候,重华前来,不但没有追究责任,还主动求天帝绕过亡命和罗延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