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亮的视线,暗自摇了摇头。
不可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
辛夷枝是他的心,有他前世的记忆,还有无尽的神力。
可他,不可能知道。
卢般琢磨了一会儿,嘴角扯开一抹笑,不经意问道:“不过普通的簪子,有什么好看的?”
“不普通,很好看。”石无心如是说。
卢般神色怪异的瞥了他一眼,看起来也不像藏着事儿的样子,应该没有说话,大概就是真的新欢木簪吧!
卢般转眸一想,突然拿了一根干净的筷子,往发间一插,然后换出辛夷枝,递给石无心。
“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
“姐!”卢非急了,将辛夷枝抢了过来。
卢般挑眉,好笑的看着他,“你急啥呀,不就是个簪子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簪子,这是你戴了十几年的簪子,怎么能就这样送人?”卢非眼眶有些红,说话声音里夹杂着委屈。
“戴了几十年不还是根簪子。”卢般无奈看着他。
卢非哼了一声,显然不赞同她的说法。
“这哪里普通了,要不是特别喜欢或者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怎么可能一戴就是几十年,分明就不一样好吗!”
卢般看他委屈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好好,我不送人成了吧?”
卢非怀疑的看了她一眼,将信将疑的将发簪递还给她。
石无心一只在一旁看着这姐弟两互动,没对发簪发表意见,也没有乱按,安安分分的吃完了饭。
饭后,卢非收拾了桌子,继续研究桥梁结构。
卢般闲来无事,本想出去找找小狐狸,卢非死活不让她去,说最近雪狼活跃,出去容易出事儿。也就只能呆在家中,这里转转,那里瞧瞧,时不时给院外的地里松松土,给栅栏加固一下。
屋子的门半开着,卢般瞎忙活的时候,不经意瞥了屋内人一眼,虽然只是安静的坐在床边,可她看出了他的坐立不安,不知道在想啥。
“哎,你想什么呢?”卢般走了过去,敲了敲虚掩的门。
石无心抬头看来,空洞的眼中有些血红,微蹙的眉心像是强忍着什么。
“怎么了?”卢般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这世的泽兰有什么病痛。
可石无心只是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而后又垂下了头,当她不存在。
卢般走近,又问他怎么了,始终不见他回答,一急之下拉住了他的胳膊。
石无心猛的甩开,冷眼看着她。
卢般愣住,刚才的一碰,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颤抖,似乎强忍着什么。
良久,才听到他低低的声音传来,“有酒吗?”
石无心声音是真的好听,磁性低沉。卢般想着她大概是被着声音打败了,不顾他腿上的伤,呐呐的回了句“有”。
然后就跑到后院去,将埋了七年的梨花酿掏了出来。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温月容是不喝酒的,是滴酒不沾那种。
现在再看石无心端着坛子一杯一杯的倒着酒,突然有些回不过神,眼珠子就跟着他手上的动作转悠着,眼看着他将一坛子酒喝见底了,又要来开另一坛这才猛的反应过来,赶紧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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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今天太累了,晚点来修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