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艺的话阴阳怪气,曲明抱着脑袋琢磨着,这话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反话呢?
半天没琢磨出来,曲艺已经伸手提着他的衣领,关上厨房门。
宓银枝看着和自己只差毫厘的门板,摸了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
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曲明的哀嚎,想来被揍得不轻。
两人同为法门佼佼者,曲明多负责医药方面的研究,而曲艺却是实打实的武力值,若是真刀实枪的打起来,曲明是要落下风的。
宓银枝靠着门板听了一会儿,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放肆。
温月容就站在一旁看着,宓银枝笑了一会儿,见温月容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终于找回了些理智,“怎么了?”
温月容摇头,只拉着她的手往耳房去。
动作流利自然,脚步沉稳淡定,和平时没有两样,可宓银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儿又看不出来。
直到温月容将她拉入房中,关上了房门,宓银枝才恍然大悟。
“你还在这干嘛?”
温月容没说话,去床榻边挑了挑炕头,动作不可谓是不优雅。
这个别院和一般的民宿没有两样,不管是陈设还是装修都和隔壁的小资人家差不多。
屋里没有富贵人家专用的地龙,取暖全靠火炉,晚上睡觉也靠炕头。
宓银枝曾无数次感叹,温月容当真是可以随遇而安的主。
身为皇室,却看不出半点皇室的金贵高傲,在哪都可以安居,只要干净就成。
宓银枝看着他躬身挑火的动作,又怀疑他在散发魅力,勾、引两良家妇女。
宓银枝抽过他手中的火钳,“我自己来就成了,你回去休息吧!”
火钳被抓走,温月容也没有起身的打算,蹲在炕头看着她挑火。
不一会儿,脸上就染上了淡淡粉色,身子也跟着暖和起来了。
温月容伸手到被子里探了探,一片温热。
宓银枝挑得认真,即使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火上,可还是能感觉到温月容在看着他,莫名觉得那火烧得有些旺,又用火钳盖灭了两块儿柴火。
盖完两根,手心已经湿了一片,额头鼻尖也有细细的汗珠。
温月容从袖中拿出一块方巾为她擦了擦,淡淡药扑面而来,宓银枝有些心猿意马。
可隔着月华广袖见温月容认真擦汗的神色,暗恼自个儿思想不纯洁。
“温月容,你身上真香。”
宓银枝这话没过脑子,只是闻到那淡淡的药味,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说完,明显感觉到温月容擦汗的手停顿了片刻,却没有说话。
宓银枝也没期待温月容的回复,继续挑着火,可还是觉得温度偏高,脸上的汗珠怎么擦都收不住,遂又挑灭了两跟柴火。
火势依旧可观,宓银枝寻思着是不是要再挑两根的时候,温月容的声音幽幽传来,“你也很香。”
宓银枝手猛的顿住,连心跳都漏了半拍,良久听到咽口水的咕噜声。
宓银枝转头,眼神怪异的看着他。
“你不会是喝高了吧?”
怎么搞的跟喝醉了一样!平时他可说不出这话。
温月容挑眉,“我不喝酒。”
对哦,温月容不喝酒。
温月容居然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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