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体内,待大仇得报再**,但不能侵占她的神智。如此,我便解除昏睡咒。”
长久的沉默后,宓银枝淡淡的嗯了一声。
温月容松了口气,嘴角微微扬起,念咒解除了她身上的沉睡封印。
一月有余,再多的偏激也该理智了。
待广袖落下之时,宓银枝的眼缓缓睁开。
只一瞬,又闭上。
那瞬间,温月容看到了滔天的恨意,还有绵绵无尽的幽怨悔恨。
待再睁眼时,眼里又是一片呆滞,好似痴儿。
“小枝?”
宓银枝转过头来,眼里还有一丝迷茫,良久才反应过自己身在何方。
“我怎么了?”宓银枝声音沙哑,喉咙微痒,轻咳出声。
温月容将她扶起来,又倒了杯清水。
“先润润喉。”
宓银枝蹙眉,接过杯子,喝了三杯才找回原来的声音。
又见左手腕上绑着绷带,脑海中画面闪现,血影翻飞,那些天发生的事儿全数冲入脑中。
“前些日子,怨灵压制了你的神识,身子也被怨灵侵占了……没办法,只能让她昏睡。”温月容声音如珠落玉盘般清泠悦耳,缓缓将前些日子的事又给梳理了一遍。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帮她报仇?”
温月容点头,“此事已有眉目,你先将养些日子,以后再说。”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就说一会儿话,她就觉得浑身酸软,当真虚弱得很。
宓银枝二话不说,马上躺下,裹着薄毯喟叹一声,“那我继续睡啦,浑身没劲儿。”
温月容愣了一瞬,又点了点头。见她闭上了眼,心里一慌,幽幽道:“记得醒来。”
宓银枝睁开眸子看了他一眼,有些莫名,只道是“饭点叫我。”
……
温月容收集到的消息,纷纷指向那位新科状元郎明铮,而哥舒贺齐那边也得到了消息。
明铮在四月份的时候,称病半月,不曾上朝。
经府中人透露,这半月来,明铮都没有现身,事事都是身边小斯在操办。
哥舒贺齐将消息透露给大理寺,大理寺卿是温文殊的人,为人正直,近来为巫溪屠村案也是愁白了发。
在收到哥舒贺齐消息的时候,心存怀疑,亲自查探了一番,发现确如他所言,当即下令,收押新科状元郎明铮。
消息传出,满城轰动。
曾经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哥舒贺齐,甚至闹到了两国争端上,差点就提杆子讨说法了,却没想到,一夕之间,罪魁祸首竟成了金科状元郎。
有些人想着,南蛮势大,不敢得罪,只得随便找个替死鬼。
心中都在为那状元郎不值。
可也有精明之人,发现了其中弯弯绕绕。
明铮是摄政王的学生,由摄政王一手扶持,轻易当上状元郎。
而大理寺卿是皇帝的人,一心为皇帝办事。
有人想着,这莫不是权利相争,皇帝崛起,打压摄政王党羽呢!
再多的说法猜想,都无法改变明铮被收押的事实。
大理寺卿更是个精明人,早知道明铮是摄政王的人,对待此事更是上心。
六月下旬,大理寺开堂会审明铮,宓银枝前往,温月容同行,哥舒贺齐得知消息,也一并前去旁听,美名其曰,为自己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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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又发晚了,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