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雨还要下到何年何月啊!”
她可没有那撑着油纸伞的走在雨巷里的姑娘那副闲心,平生最是讨厌这样淅淅沥沥的小雨了。
要下雨就干脆点,巴拉巴拉几下完事儿,何必这样缠缠绵绵,数日不休?
“国师大人测过了,三十天准会停!”
“那半吊子国师!”宓银枝想到黄离就忍不住想笑,好好的自由鸟不做,偏偏要飞庙堂。
绿莹正欲说话,就见院外一黑影走近,“王爷回来了。”
宓银枝见哥舒贺齐冒雨回来,推了推绿莹。
“把伞拿去!”
绿莹还不待动作,哥舒贺齐那大长腿已经三两步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个打伞的小斯,脚步凌乱,裙踞湿了大半。
“这么冷的天,怎地在廊下站着,还不赶紧进屋?”
“我这才刚出来呢!里面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那去广琅阁坐坐吧,那里挡风。”
哥舒贺齐接过伞,绿莹识趣的没有跟着去。
小斯喘着粗气儿,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道:王爷这步子不快啊,他怎么就追不上呢?
“想什么呢?还不去换身衣裳!”绿莹瞪了他一眼,又回暖阁的偏殿做女红。
哥舒贺齐抱着宓银枝的腰,不让披风被风吹开,在一路丫鬟婆子暧昧的视线下,两人终于到了广琅。
广琅阁是后院人工湖中的一方小亭,前不久围上了竹帘,避风又可透气,和无心室外的水亭差不多。
宓银枝对这地不怎么感兴趣,倒是温月容喜欢,时不时来小坐片刻。
“今天怎么这门快就回来了?”
“大小事都安排好了,本就不用我、操心。”哥舒贺齐取下半湿的披风,随手扔到了旁边的石凳上。
石凳上垫了兔毛,做起来倒是暖和。
宓银枝见那白白的绒毛,思绪又飘远了。
她想,她和辛夷当真不同。
辛夷喜欢兔子,不会吃它。
可在前世,她最爱吃兔子肉。
不但吃,大学那会儿,还时常拿兔子练解刨,那时只觉得兴奋,可没有丝毫怜惜。
宓银枝轻笑出声,哥舒贺齐派水的动作微顿,笑问:“笑什么?”
“我喜欢兔子!”
“又想拿兔子练手了?”
宓银枝黑脸,好吧,她也不适合喜欢兔子!
“不用了,去年的兔子皮怕是还没用完吧?”
哥舒贺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拍了拍宓银枝的脑袋,“去年的还存在那,前年的都还没用完!”
宓银枝缩了缩脖子,目光落在他肩上。
“衣裳也氵显了,还是别坐着了,先回去换身衣裳。”
哥舒贺齐随意的拍了拍,“没事儿,里面没氵显。”
“后日有宫宴,阿枝和我一起去吧!”
宓银枝苦脸,“不想去那些场合。”
“你可是我未来的王妃,总得出去见见人吧?”
哥舒贺齐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说完了又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宓银枝拒了圣旨,眸色瞬间暗淡了。
宓银枝也愣了一瞬,转移话题。
“听说你推荐了位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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