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脑袋掰到一边。
……
嗯,这醋劲儿,杠杠的。
都说男人越爱吃醋,就代表越爱你,宓银枝自动将哥舒贺齐美化。
“你等到死也等不到那天的,哼!”
哥舒贺齐本以为温月容会怼回来,却没想到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看他温月容面色苍白,搞得好像是他欺负了人家似的,哥舒贺齐撇撇嘴,也不在和他计较了。
而此时的高台上,还有一个人注视着那月白的容颜。
重华冷着脸看着温文殊,闷闷的喝了杯酒。
我心照明月,明月照沟渠,说的大概就是现下的场景吧!
就这个小插曲,宴会继续。
水袖曼舞,清歌醉耳,伴随着钟鼓玉磬之声,宴会的兴致再次达到了**。
后来皇家杂技团来表演,宓银枝看的津津有味,偶尔一个转眸,看见隔壁的温月容面上苍白。
然后,在她的第二次瞥来目光的时候,温月容光荣晕倒……
宓银枝相信温月容是故意的。
虽然哥舒贺齐没让他去看病,但她不经意瞥到温月容腰间染上的绯红,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距离雪崩那日快月余,那时候受的伤,怎么会到现在了还流血。
更何况是温月容,二十年前就出名的传奇人物呢!
宴会散场的时候,恰逢午夜中,千家万户放起了烟花爆竹。
火树银花不夜天,忽闪忽闪的火光,照亮了回去的路,宓银枝踏着雪和大红纸屑。
哥舒贺齐走在前面,脚落在松软的雪地里,印下一个个宫靴印子。
宓银枝就在后面,一步一步的踩着哥舒贺齐的脚印,两只小手晃荡着,哥舒贺齐时不时的回头看她,好心情自是不必说。
只是可怜了还在宫里的温月容,衣衫整齐的冷着脸看着一地的太医。
他温月容怎么可能晕倒,当然是装的。
现在看来,这苦肉计失败了。
居然就这样将他扔给了御医就走人了。
那狠心的女人,他是为谁受伤的?
一旁的曲艺更是大气不敢出,这苦肉计可是他出的,现在失败了,不知道温月容又会怎么作。
温月容绷着个脸,强忍着换衣的冲动,飞身消失在了大殿里。
一地的御医都松了口气。
门外温文殊目送着离去的背影,眼里淡淡的忧伤。
重华冷着张脸,站在温文殊身后。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温文殊转身,看了重华一眼,眼中清冷。
而后从他身侧走过,连一片衣摆都不曾挨着他。
重华站了一会儿,没有跟着温文殊走,待大雪纷飞的时候,踏雪而去。
玄黑的蟒袍,高贵却又难掩孤独。
雪花落下,染白了发……
温月容回到驿站的时候,驿站里一片寂静,好似都歇下了。
直到去内院,才看到主院里还有光亮。
油灯光微,两个人影印在轩窗上摇摇晃晃,那个高大的人影伸手,好似将什么东西递给了小个的影子。
然后屋中传出了女子的娇笑声。
“哥舒,你真的太棒了!”
------题外话------
有人蜜里调油,就有人暗自发愁~
衣衣决定,在虐虐月月那个心机boy?(ˊv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