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贺齐委屈巴巴:“阿枝……我想下地走走。”
“两条腿都废了,还想走走?你就想把你你!”宓银枝给哥舒贺齐做完检查,直接走人,走前还不忘吩咐曲明,“带他去上茅厕。”
宓银枝走了,留下一个远远的背影和哥舒贺齐难堪尴尬的脸。屋中二人面面相觑,曲明很不厚道的想笑。
“不许笑!”
宓银枝在院里随意一瞄,果然看见温月容在不远处的亭子里烹茶。
“公子真是好兴致,大清早跑出来吹凉风。”宓银枝语气里的讽刺丝毫不隐藏,温月容恍若未闻,自顾自的煮着茶。
宓银枝待站着看了他一会儿,别说长得好看又有气质的人,做什么都好看,像温月容这样的谦谦公子,煮个茶像是从画中走出来般。宓银枝摇了摇头,坐石凳上,撑着脑袋看着这美如画的场景。没办法,花痴这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的。
煮水,称茶,洗茶,投茶,煮茶,出汤。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染纤尘,连宓银枝这个不懂茶的人都忍不住感慨其精妙。
温月容将一杯茶推到宓银枝面前,“尝尝。”
宓银枝囫囵的喝掉,咋办砸吧嘴,味道貌似是比绿莹做的好喝点。
“味道不错。”
“粗俗。”
温月容真心评价,自个儿端了杯茶细细的品。
宓银枝看着温月容,呵呵的笑,你还真耐得住性子,当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有多迫切是吧?还煮茶?不问是吧,我就看你忍得到什么时候!
宓银枝感叹,“我凡夫俗子,自是不如公子淡雅高洁,淡泊无欲。”
温月容斜眼瞄了她一眼,他自是知道她话里的讽刺,却也不理她,只待一杯茶水饮尽,温月容才开了金口。
“说吧?”
“说什么?”宓银枝装傻。
“昨晚的缝合之法。”
“缝合之法,什么东西,哎呀,刚才喝了杯茶,这脑子有点不清醒了,记不清了!”
宓银枝瞪着亮晶晶的狐狸眼,一脸天真,故意的!不急是吧,老子就吊着你!
温月容深深的看着宓银枝,宓银枝一时被那幽深的眼神晃了神。
良久,山水间,仿若唯有他二人,水清流,风轻拂,心微动。
就在宓银枝沉迷的时候,温月容突然笑了起来,如十年前的那个晌午,嘴角一个小小的酒窝浮起,眼中波光粼粼,宓银枝像是中了魔咒般,晃了神,醉了身,迷了心。
温月容:“曲艺!”
“属下在。”
宓银枝蓦然回神,恍惚的看向温月容身后的人。
“哥舒殿下重伤……”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干啥呢这是?”宓银枝抓住温月容的胳膊,显得有些急切,“公子蹁跹,怎可杀伤?不就是缝合术吗,好说好说!”
宓银枝笑得谄媚,脸上笑嘻嘻,心里mmp。曲艺看他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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