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王妃做主。”那个叫绿鄂的女子张嘴轻呼。
她没有多余的话,但那坚定的神情却让人心生同情,若是费靖月不肯,怕真的要闹出人命。
“你说你昨夜误闯了本宫新房,与殿下有了肌肤,但本宫怎么记得殿下昨夜一直在本宫房中,你这周公之礼怕不是与殿下所行吧。”
这话一出,犹如平地惊雷,让众人又是大吃一惊,若是王妃没有说谎,那这女子又是与谁有了首尾?
众人这才仔细看向费靖月,只见她的妆容明显是新妇装扮,难道昨夜殿下真的与王妃一处?
“王妃且勿污蔑绿鄂清白,绿鄂不求名分,只求待在殿下身边,王妃连这也不肯吗?”
那个绿鄂表情认真,倒像是真的与齐休離有了什么,费靖月略一沉思,道:“你说你与殿下有了肌肤,那殿下此时在何处?为何不来为你做主?”
费靖月说得轻蔑,那高高在上的神情刺激的绿鄂生疼,她抬手指了指新房,道:“昨夜殿下精疲力尽,此时正在屋子里睡着。”
“哦?本王何时精疲力尽,何时又在那屋里睡着?”
突然齐休離的声音响起,只见他从下院走来,手中拿着一件斗篷,他看向费靖月,眼里充满宠溺,道:“这春日还凉,月儿怎么穿着轻纱便出来了,本王替你拿了件斗篷,可别受了风寒。”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件斗篷替费靖月系上。
“殿下,你……你怎么?”此时却是那绿鄂惊诧,为什么齐休離从下院走出来,他不是应该在上院吗?
众人也是一脸疑惑。
替费靖月系好带子,齐休離转过头去,嘴角扬起一个弧度,那笑容如沐清风,看得绿鄂呆了。
“本王怎么?”齐休離问道。
“你不是在房里睡觉吗?”绿鄂开始混乱,她心底响起一个声音,惊得她要爆炸,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王妃昨夜已经派人通知本王了,主院走水,不得已迁致下院,本王昨夜一直与王妃在下院房中,这可是本王的重要时刻,怎可能认错人。”
绿鄂此时已经崩溃,如果不是齐休離,那是谁,是谁昨夜与自己春风一度,片刻欢好?
“你可知道污蔑本王,恶心王妃,死罪!”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这话却要人性命。
“念在你是母妃侄女,本王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是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音刚落,只见绿鄂如破布一般飞了出去,原是齐休離一脚踢在她心口上,踢飞了出去。
众人又想起当初京都里家喻户晓的事迹,但凡对费靖月有半点污蔑的人,齐休離都不会怜香惜玉,管你是谁,当初的苏霜竹,现在的绿鄂,全都一样。
“姑娘,姑娘,你有没有事?”绿鄂被齐休離踢飞以后,倒在地上起不来,那个婆子将她扶起,嘴里叫的凄惨,那绿鄂也是受了伤,虽说不致命,但却是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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