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他们坐在车里一边吃披萨一边守望着我们这边,恐怕他们的心情也要同我一样好上许多。
“这里的景色可真美。”我说着,环视一望无际的湖面,之上波光粼粼,其间有游船来往,载着游客泛舟湖上,衬着远处紫青色的山,好似一幅展开在天地间的画。
张列星也看到了这幅画,他眯起星眸来看着,“要不然,我们也去划船吧?”
我不同意,那听雪溺死湖中的阴影还未从我心中散去,我对任何湖都有所恐惧。
“还是不了吧,我们得喂饱肚子。”说完,我拿出一块披萨啃着,就着湖面随微波而来的淡淡水腥气一口口吞下。
张列星也不坚持,拿过一罐啤酒打开来喝着。
“刚才你也被问过很多遍发现珠子的情况吧。”我吃到半分饱时,开口问张列星,他正套着一次性手套拿着炸鸡吃着,听到我问话,点了下头。
“你说会是谁把珠子放在那里的?”
张列星闻言哼了声,“不是放,是不小心掉到那里的,那听雪的那串珠子应该是随着她的骨灰下葬在墓地里,结果不知是何原因,有一颗珠子遗落在了外面,现在我们将珠子送去给警察,我想那个埋掉珠子的人今夜一定会有所行动。”
听着张列星分析得头头是道,我问他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埋珠子的人就是杀害那听雪的人,我今天夜里就去墓地守着,希望不会是我猜测的那个人。”张烈星说着,有些烦恼地甩甩头。
“你不会是说那听雪的父亲那荐黎吧?”我对这样的猜测感到心寒。
“也许吧……”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张烈星想要的,从他的态度上来看,他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但是那听雪是那荐黎亲口承认由他掩埋入土的,除了他还会有谁能将佛珠一并同那听雪的骨灰埋葬在一处呢?
“那听雪同我有邮箱联系,她曾经定时给我发送过邮件,里面的内容就只有两个字,‘爸爸’。”我把邮箱的事告诉了张列星。
“你怎么早不同我讲?”张列星要过我的手机,让我翻找给他看,嘴里还止不住地埋怨了句。
“这能怨得了我嘛,你们各个都藏着掖着的,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就算告诉你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做的到底对不对。”
“至少我就算藏着掖着那也只是为了你好。”张列星说着把手机还给我,倒在毛毯上望着蓝天出神。
头顶上的大太阳明晃晃的,我有先见之明,特意去眼镜店买了墨镜戴。
我也躺倒在毛毯上,同他一起看蓝蓝的天,白白的云。
“如果,真的是那荐黎干的,你抓住他,他会同你拼命的,要不然我同你一起去吧。”我开口,毛遂自荐。
张列星哼哼两声,“你认为是你家的那位豆子会答应,还是你那些尾巴会答应?”
我被他问得没了声音,随即又想到一个好办法,“要不然,我派几名保镖跟着你吧,万一那荐黎狗急了跳墙呢。”
“我没有保镖吗?”张列星一点客气话也没有,反倒怼得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