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也浮出一丝仿佛阴谋得逞后的笑意,那只手在她腰间摸了一阵后,仿佛不大满足,开始挪移到了她的胯上。
她目不斜视,继续忍。
她的手在犊鼻穴,他的手在她的胯上;她的手在梁丘穴,他;她在委中穴,他也是胯;最后她换到血海穴——臀部!
他竟然忽地移到了她的翘臀处,在她猝不及防之时,重重地捏了一把。
绣春在施力,他的手又在她身上爬,她渐渐愈发觉得屋里热了,正生出阵阵的后背长刺感时,冷不防被他这样重重捏了下臀部,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一下抬头,望着他气道:“你在做什么?”
她的臀摸起来圆圆的,又肉,又弹扑,他第一次摸到,心里掠过一种油然而起的兴奋之感,就是不想撒手,掌心还贴着肉,面上带了懒洋洋的笑,“我……在做现在的做的事……你别管我,继续就行了……”
绣春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这人怎么回事,昨天分开之前,一直还挺正常的,不过一夜,就成了这样的无赖……
她赶紧甩开他的手,离他远些,道:“你这样,影响我做事!”
她说完,见他怏怏叹了口气,终于把那只手缩了回去。这才吁出一口气,继续。一边好了,她道:“换腿吧。”
往常他总是个十分配合的好病人,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可是现在,他竟然不理睬她了。她又说了一遍,他还是不动,看去,见他正望着自己,一副你不让我摸,我就要和你拧巴的样子。
现在轮到她叹气了。
都说女人一结婚就会变成弱势一方。以前她还不大信。现在觉得这可能是真的——自己就是个刚刚新鲜出炉的活生生例子。
她再次叹了口气,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自己抬下他的一条腿,再抱着他另条腿抬上垫子架高。然后像刚才一样,继续俯身下去上药推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抬了起来,捻住她松松垂在腰侧的一根衣带,把玩了几下后,微微一拉,系着蝴蝶活扣的衣带倏然松了,软滑的衣料失了凭托,衣襟立刻散开,露出了里头穿的鲜红裹胸。
衣襟一松,他的目光立刻落到了她半露的酥胸前,不再挪开半分。她剜他一眼,要掩回衣襟,他出声制止:“别!就这样!”
绣春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皱起了眉,“殿下,我现在在替你干活!”
萧琅扬了下眉,一本正经地道:“你不给我摸,那就让我看。要不然我这样躺着,很无聊。”
绣春看了下边上,屋里好像没书,点头道:“那容易,我叫人给你送本书你来。”
“我不要看书,就要看你!”他干脆无赖到底。
绣春瞪了他片刻,正要再教训他时,忽然,手被他拉住,一扯,她整个人站立不住,一下便趴到了他的身上,感觉到她饱满的乳紧紧贴在自己胸膛前,他愈加兴奋,手脚并用,将她紧紧抱住。她挣扎了下,见挣不开他的臂膀,只好哄着道:“听话,别胡闹了。药还没上完。”
他闭着眼睛,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喃喃道:“别管了……”
“不行!”她坚持,“趁你刚泡过腿,药一定先要上完!”
他睁开了眼,在她耳畔低低地道:“那你就听我的……”
绣春抬起脸望他。他也正微微含笑地看着她。神色还挺自持的。她一时有点迷糊了。脸皮到底要厚到怎样的程度,才会对她提出这种荒唐要求后,还露出这样一种理所当然、坦坦荡荡的表情?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萧琅吗?
“绣春……”
他见她不应,叫了声她的名。声音沙哑,充满了诱惑。
绣春真恨自己,面对这么无耻的事,她怎么就无法严正拒绝……
~~
这大概是她有生以来替病人上药上得最艰难的一次了。除了做自己该做的,她还被她的病人脱去了中衣,只剩一件根本无法蔽体的胸衣和亵裤,不但这样,还得忍着病人的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给她带来的困扰,她简直欲哭无泪,终于上完了药,她长长吁出一口气,指着他那只此刻正握在她一边胸口的手,“好了,拿开!”
她说话的时候,脸颊已经泛出桃色,连呼吸也有些不稳了。躺着享艳福的那个男人,却与她截然相反。他英俊的一张脸庞此刻微微紧绷,瞧着有些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眼睛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那双眼睛,现在眸光暗沉,深墨如夜。
“好了?”
他望着她,重复了一句这话,带了些意犹未尽的惋惜。
绣春忽然好像明白了过来。他这一定是在报复。报复她从前老对他上下其手的,现在风水轮流转,他是想翻身当主人了?
“是,殿下!”
她没好气地拿开他还黏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刚要转身,忽然,他一个翻身坐起来,伸手过来将她拦腰抱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他原先睡过的那地方,他也跟着压在了她的身上,动作迅速无比。
“既然好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他凝视着她,喃喃地道,眼眸愈发暗沉,鼻息带了灼人般的温度,扑洒到了她的脸庞之上。
她已经感觉到了来自于他那里的男性压迫。新婚之夜,接下来要做什么,她自然清楚。
她的脸愈发热了,见他说完话,脸压下来就要亲自己,急忙扭头避开了,微喘着道:“别,你听我说……”
他仿佛没听见,愈发灼热的吻一个一个地印在了她的脸庞、脖颈,顺着光滑而温暖的肌肤一路向下,在那片隆起的饱满处流连忘返,碾压她,吮吸她,她被他的贪婪和肆意挑得全身都着了火,由他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后蔽体的那几片衣衫。感觉到他开始试入,传来一阵身体的异样微疼,已经成了团浆糊的脑袋,终于有些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他感觉到了她的忽然抗拒,忍住那种想要直直而入的欲念,亲了下她,低低地问:“怎么了?”
“你的膝不能受压……”
她自然清楚,等下不可避免,他要以双膝为支点,持续发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这两点上,以他现在的情况……
他像是这才被她提醒,“那怎么办?”眼神里的那种温柔和懊恼,几乎就要将她溺毙。
她吸口气,定了下心神,毅然决定主动献身。
“你躺下来吧,由我来……”
他凝视着她,忽然笑了起来,凑到她耳畔低低地道:“不行,那样你会更疼的,我舍不得。咱们以后可以试试那样,这次,还是我来吧……”
绣春摇头,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我不怕!你真的不能压到膝盖……”
新婚之夜,和自己的丈夫这样一本正经地讨论到底该由谁来主动,确实是有些好笑。他大概也觉得这样,看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鼻子,呵呵笑了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轻,见他已经起身下榻,俯身下来抱起了她,走到喜榻侧垂着的一道金红色落地帐幔前,抱了她进去。
方才她没留意,现在才发现,原来这道帐幔后,居然还别有洞天,地上铺了块猩红织花毯,地衣的中间,放置了一张逍遥椅,椅上已经铺了张与地衣相同颜色的绫袱厚垫。
他过去,径直将她放在了椅上,双臂撑在椅身两边的扶手上,俯身下去,对着已经发呆的新娘微微笑道:“这样就行了。”
绣春终于明白了过来。这是……
原来他竟然早就有准备了!
她看了下这个被一道帐幔隔出的隐秘空间,再看看身下这张带了特殊设计的椅,脸色愈发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那明显措手不及的反应,似乎颇叫他自得。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下她滚烫的脸颊,就势压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魏王殿下治国如烹小鲜,治自己的洞房,哪怕我这作者后妈给他设再多障碍,他也是游刃有余啊……
我等下再接着写吧,今天把洞房补完。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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