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只烧卖
——>>「喏,往右走十五米有口井跳下去就是了,敲我家的门干什么?」
解七这临时的公布真是袭的我有些疼,要离开阳泉酒家继续赶路我可是一丁点的心理准备都没有,不过说要收拾我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提臀就能走人。
第二天我和尔康一早就走了,早得甚至都没来得及跟阳泉酒家的人说一句‘后会有期’,我问尔康他干什么这么风风火火的,又不是去投胎,他说他最怕这种分别的场景,怕自己控制不住就想留下来不离开了。
我问他都闯荡了那么多个城市了,五湖四海交到的朋友不见得都这样不告而别吧?解七思虑了一会儿,郑重地回答我说:“这次不一样。”
我也不具体问他是个怎么样的不一样法了。
出了广州城我们一路向着东南西北也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前进着,解七说他想去云南省的曲青村看看,及第师傅说那里有贾雄贾大师开的餐馆,他想去找贾大师的后人挑战。
广州到云南有多少距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一定会走上很多天,没有交通工具就是不方便啊不方便……
解七带的干粮不多,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山头走了两天一夜还没翻过去后,他带的大饼都被啃光了。
得知粮食消耗完的这个噩耗,我处于一种很惊恐很绝望的状态。捧着脸颊,我作出和世界上有名的那副油画《呐喊》一模一样的动作来。
我没叫出声,我怕口水被我喊干了之后脱水而亡,因为水囊里的水剩余也不多了。
又饿又累地又坚持了大半天,到第三天傍晚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整个人像是块豆腐似的软绵绵的了,我虚弱地扯住解七的胳臂:“尔康我走不动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缘由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快了快了,阿甜你看前面有点光,说不定是个民居,我们去投宿一晚吧……”
解七说话有气无力的,估计也是身心俱疲,但是他这一招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对我的灵魂和肉|体来说真的没帮助啊,我眼睛前面都开始冒金色的小星星了。
“别走了别走了!”我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倚靠到他的身上去:“我们今天就随便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不是的阿甜,我没骗你,前面真的有点光啊……”
他似乎还想跟我摆事实讲道理,我直接躺地上耍死赖活:“走不动啦!我真的走不动啦尔康!”
“……”
解七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把背上的钢棍卸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要拿钢棍来抽我呢,急忙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师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何况我还是个女孩子家!你不能打我!而且你先前还说过要好好照顾我的!别说话不算话啊!”
他向我走近了一步,我的神经都绷紧了,立刻向后退到离我最近的大树后,准备再观察一下他,要是解七真有用钢棍逼迫我就范继续往前走的意向,我就爬到树上去躲起来!情急之下我也没考虑他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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