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呀,你怎么不早些跟朕说呢?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你难不成还忘不掉燕南双么?她当年与你绝然分开,你还看不明白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么?她如今跟你住在一起,陪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珍惜她,好好爱她,别伤了她的心啊......”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楚檀画听的出来,这是安怀的声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一百七十五章画儿她是不会知道的,第2页
音,而且,她听到了燕南双这三个字的时候,才断定方才听到的哭声是庆王的,庆王何至于哭成这样呢?
难不成,想念燕南双想念到哭了?
她心里头震撼的不是一点点啊,庆王这样清冷的人哭的这样伤心,要不是她亲自撞见,谁说她都是不信的。
刚开始听的时候,还以为安怀后头说的那个她指的是燕南双,可是,听到后头味儿不对了,安怀口中的这个她,在庆王身边,还住在一起?安怀还要庆王好好照顾她,好好爱她,别伤了她的心,她心念一动,难不成安怀口中说的这个她指的是楼姬说的南阁楼上的女人?
“我是想着早跟你说的,可是,这样的事儿怎么能开口呢?她不让我说,何况要顾及一个人的面子,根本不能说,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事儿说出来太大,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若是我今儿喝了酒心里头难受,我也是不会说的,她跟着我这么多年,不离不弃的,我对她心里头有愧啊!”
楚檀画抿唇,这声音的确是庆王的声音,很明显声音都哭的沙哑了,庆王所说的这个她连安怀都不知道,可见庆王藏的如此之深,她心里头正好奇呢,这会儿碰上了,定要听个水落石出的。
“怪不得你今儿悄悄进宫来找朕喝酒,苏德义说你来了在朕这儿躲着喝酒朕还不信呢,朕便只得说****就回来了,外头虽说没人,你也别哭了,到底也是个驰骋疆场数年的人,就算心里头再苦,你也别哭啊!你既然跟朕说了,朕心里头也明白,这是你的私事,朕不会外传,她如今就住在你府里的南阁楼么?上次偶然听楼氏说起一句,怎么,她也见过?”
“楼氏哪里会见过?她是瞎掰的,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府里的人没有人知道,她也不知道听了哪里的道听途说来套我的话,你没见当时我没说话么?我不想搭理楼氏,也不想把她卷进来,我已经把她迁出了南阁楼,另给她找了一处住所,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楚檀画听了这段对话,皱眉想着,原来楼氏没见过那个女人啊,楼氏看来是不了解情况,不过如今听着庆王的话,他身边确实有一个跟了他很多年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很爱他,如今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发现符合她自己之前的猜想,实在是让她太兴奋了,果然庆王身边还有红颜知己。
“庆王爷啊,这事儿只能你知朕知,万不可再告诉别人了呀!你心里头知道就行了,日后酒醉也别在别人面前提起了。”
“皇上,我有分寸的,今日喝酒,实在是心里头难受的很,我一个人在王府里,脑子里全是从前的过往,从前的事儿就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挥之不去,你大可放心,这事儿只有老洪一个人知道,再就是你我,我知道你是怕画儿知道,你不说我不说,画儿她是不会知道的,而且,我一辈子也不会告诉她的,她如今很好,我何必又去告诉她这些呢?何况,她也是不希望我告诉画儿这些的。”
“嗯,那就好啊,来,喝酒,你方才一说,朕心里头也难过啊,情之一字,果然伤人伤己啊,其实画儿跟她真的很像,都当得起大玄第一美人的称号。”
“不,皇上,在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是大玄第一美人,没有人再比她好看了。”
楚檀画原本只是在外头听热闹的,却突然从庆王口中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而且还亲切的唤画儿,这平常,他都是叫自己太子妃殿下的啊?
还有,为什么说她像南阁楼里的女人?这个所谓的大玄第一美人是谁?为什么这事儿不能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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