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吴阿婆,对着韩荻歌咧嘴笑了笑说道,“姐姐是觉得吴阿婆很怪吗?她一直都这样,嘴上总是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但是她待大家都很好。我爸妈说她是那个什么刀子……什么心。”
“刀子嘴豆腐心。”韩荻歌说道。
“对,对,就是这句话。”小俊一边说一边领着韩荻歌去了六婶家。
六婶家离得并不远,没走几步路就到了。
小俊扯着嗓子喊六婶,见没人应答,就进屋去看。
韩荻歌站在门外瞧了瞧这房子,是土坯房,门窗什么的都是极老式的木头窗。
“你是谁啊?站我家门口做什么?”就在韩荻歌东张西望时,忽然背后传来一个不善的声音。
韩荻歌连忙回头,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T恤,黑色裤子的中年妇女,身材胖胖的,那一身的衣服已经洗得发白,可见穿了很久。
“您是六婶吧?”韩荻歌见她脸色阴沉,连忙赔笑问道。
“你是哪个?”妇人没有回答韩荻歌的话,只是狠狠地盯着她,问出的问题也像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我是……”韩荻歌正欲回答,就听小俊喊道:“六婶,你回来了呀,我正找你呢。”
“这人是你带来的?”六婶瞪着小俊质问。
小俊缩了缩脖子,轻声说道:“是呢。”
“带她来干什么?都滚。”六婶出言不逊,怪不得小俊刚刚那么为难呢。
小俊一害怕,眼泪便涌了上来。
韩荻歌将小俊拉到自己身后,对六婶赔笑道:“六婶,我们来这是想请您帮个忙的。”
“帮个屁,老娘没空,滚。”六婶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走,看到地上放着的一只破搪瓷盆,随意就是一脚。
盆子撞到墙根,发出“哐”的一声。
“姐姐,要么我进去再说说。”小俊仰起小脸,可怜巴巴地说道。
韩荻歌摸了摸他的头,道:“六婶既然不愿帮忙,我们再想办法吧。我记得你说村子里有八个人在,还有两个人呢?”
虽然韩荻歌已基本认定这村里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只是没有到最后还是有希望的。
只可惜小俊的回答让她失望:“还有两个,一个是麻叔的儿子,才两岁大,一个王大狗,是个傻子。”
韩荻歌暗叹一声,看看天色不早了,再不去把阿土弄上来,到时候天黑了就难了。想了半日,只能对小俊说道:“看来,只能我们俩去试试了。小俊,村子里有担架吗?”
小俊摇摇头道:“那是什么东西?”
韩荻歌比划了一下:“就是可以两个人抬,中间躺人的东西。”
小俊想了想道:“那个没有,床板行吗?”
韩荻歌无奈地叹气,说道:“那也行,我们拿两根晒衣竿把绑上,好搭手。”
小俊点点头,两人回到小俊家说干就干,不一会儿就将简易担架做好了,两人抬着床板便朝林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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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事回到家都半夜了,只好今早上传了,抱歉哦,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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