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土听了韩荻歌的话,不由得两腿发起抖来,这女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怎么会那么冷。
“你,你,你这个……”阿土哆嗦着唇,想要骂上两句,却觉双腿一麻,似乎有什么抓住了他的腿,顿时倒在了地上。
惊恐万分地看看四周,只有瑟瑟冷风、桠枝乱摇的树木,还有站在面前,眼中发着森冷寒光的韩荻歌。
阿土已经说不上话来了,手脚乱挥,发疯似地乱叫,却一点也听不明白他叫什么。
眼里只有无限的恐惧。
韩荻歌皱了皱眉,这人是怎么了?走上前去,想要给他仔细查看,却被他胡乱挥舞的双手险些打到脸。
“哇靠,你个流-氓,遭报应了吧,别动!”韩荻歌恼火得很,却又不能丢下他不管,只好拿出背包里应急用的一卷绷带,想尽办法将他手脚绑了起来,然后使劲扇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阿土嗷嗷叫了几声,然后慢慢安静下来。
“怪了,没觉得这里头有邪气,这人怎么就中邪了?”韩荻歌捏着阿土的脸颊,仔细瞧了瞧,只见他眼神空洞,脸色已是铁青。
“喂,你不会是有间歇性神经病吧?美色当前,你一激动就犯病了?”韩荻歌没有看到阿土身上有邪气,所以猜测他是不是本身有病。
阿土不说话,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韩荻歌无奈地将阿土拖到一棵大树便,让他躺在树底下,然后说道:“喂,阿土,我上去看看,等下回来,想办法骑车带你回去。”
说到骑车,韩荻歌回头看了看阿土那辆红色摩托车,无奈地摇摇头,她天生对交通工具犯怵,永远也学不会开车,不管是自行车、摩托车还是汽车。
不过,也许等会阿土好了呢?韩荻歌向来不会悲天悯人,凡事总是会往好处想。
再次看看阿土,确定他只是发呆后,韩荻歌爬上一个土坡,出了小树林,朝着田坂村去了。
这一节山路似乎特别的难走,韩荻歌手脚并用好一会儿,才算勉强爬到一处平坦地。
站直身子,拍了拍手里的泥,韩荻歌瞧见了灌木丛中有一块石碑,扒拉开灌木,韩荻歌发现这是块路碑,上面刻着“田坂村”三个大字。
看来,田坂村到了。
韩荻歌穿过灌木丛,走了几步,看到了一座破败发黑的土坯房,顺着这座房子往上看去,韩荻歌看到了鳞次栉比的一座座矮小房屋和整整齐齐平整出来的方块田,只是田地早已荒芜,房屋也已倒塌,整个村子似乎没有半点人烟。
从到处塌毁的房屋、烧毁的木材、破碎的砖瓦以及各种乌漆墨黑看不出什么东西的物件上看,这里确实经历了一场大火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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