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杨竹突然想起那件警服的主人,刚想开口问,陶晨轶一句话堵回来:“你要真那么喜欢他,那就当我自作多情。”
“你追女朋友都这么不要脸的吗?”杨竹又好气又好笑地问。
“只对你这样,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要是犹犹豫豫能扯一部八点档言情剧。”陶晨轶专注开车,不时侧脸看看她,杨竹半低着头,耳边的头发垂下来,侧脸轮廓在微弱路灯下显得很柔和,没有平日里的咄咄逼人。杨竹的个性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强势,这都是在遭遇家庭巨变后逼出来的自我保护。
杨竹慢慢抬起头,看着天上半弯的月亮,一只手撑在车窗上,影子倒映在车窗上,轻轻叹气说:“搞不懂你们。”
“不难懂,梁予安对任丹心旧情未了,不然谁分手了还陪她玩无间道。我嘛,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能不能给个机会?我是认真的!”陶晨轶放缓车速,语气也温柔起来。
“你开着我的车,我不答应,你把我绑架了怎么办?”杨竹开着玩笑说,也不知道是真开玩笑,还是只是开玩笑。
陶晨轶眉毛高高扬起,嘴角微翘,心里满满的得意,一转方向盘开进她家小区,在别墅门口停下,说:“晚安!”
“你没车怎么回去,开我车走吧,我明早打的上班。”杨竹打开车门,回头说。
“那不如我明早来接你?”陶晨轶把征求意见说成了“就这么办”的语气。
杨竹盯着他看了几秒,又关上车门,说:“那不如你留下来陪我。”
别墅院子的大门自动打开后,陶晨轶二话不说发动车开进去,把车停到车库里。杨竹挽着他走进家门,把包放好后,问他:“你喜欢喝咖啡还是喝茶?”
“都不喝,白开水!”陶晨轶倒也不客气。
“刘细妹的案子,你了解过吗?”杨竹边倒水,边问。
“看了案卷,杀刘细妹的人肯定不是Eric。”陶晨轶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你觉得是谁?”杨竹端水给陶晨轶,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
“杀刘细妹的凶手必须符合三个条件:第一,要她闭嘴,也就是刘细妹掌握着足以致凶手死地的某些信息;第二,凶手有足以叫人闭嘴的钱;第三,非常熟悉刘细妹的生活习惯。Eric纯属炮灰,你们查案完全追错了方向。”陶晨轶用修长干净的食指轻轻敲打杯子,玻璃杯中发出有节奏而好听的声音。
杨竹则倚在沙发扶手上,继续好奇地问:“那么Eric是谁杀的?”
“跟杀刘细妹的凶手是同一个人。”陶晨轶说完,慢慢喝水。
“跟说废话一样。”杨竹不满地嘟囔。
陶晨轶玩弄着杯子,看着杯沿上映着的杨竹,水光拉长了她的身材,他饶有意味地说:“我就差告诉你名字了,只不过我的推测缺乏进一步证据支持,告诉你也没意义。”
“那你告诉我有意义的!”杨竹坐到他身边,盯着他眼睛说。
“赵勇,是凶手的白手套,从他身上才能挖出凶手。”陶晨轶放下水杯,也正面看着杨竹。
“这我已经猜到了,在实验室里我们发现刘细妹是实验对象之一,拿了二十万的实验酬劳,酬劳并没有直接给刘细妹,而是赵勇以现金方式存进银行卡里。也就是说,赵勇其实是MTD实验室的白手套,抓到MTD实验室的头儿,这案子就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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