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俯首向下,从自己怀中取出药瓶,拿出了几粒吞进自己口中,又倾身贴向他的宝宝,干裂的唇被惨白的唇咬住,也没有一丝疼痛,没有一丝不愿的意思。
唇舌交替,将自己口中的药丸尽数过到寻染沁口中,舌头缠绕,推动。
寻染沁喉咙动了动,终是将药丸喂了下去,独孤笑音却疼的无法呼吸。
这种时候,她的宝宝该皱着眉头撅着小嘴,一本正经俨然一个社会主义好老师一样的教育他了,“笑笑,你知不知道精虫上脑是什么意思,怎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这么荒诞时光,做些个卿卿我我的事情。”
但其实,寻染沁也会偶尔在独孤笑音亲她的时候狠狠地反击,撕咬,诱惑,直到独孤笑音意乱情迷,才无辜的起身,然后毫不在意的说,“哎呀,笑笑,刚才你的嘴唇真像油焖大虾,一旦尝到了特别容易上瘾,小爷不陪你吃毒药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品尝。”
知道独孤笑音受不了她那样稍微的主动,寻染沁调皮也是有的。
只是,为了让独孤笑音自己发泄一下,总是在挑拨了之后隐退,留下独孤笑音一人摇头叹息,苦行僧啊苦行僧。
吻过之后,看着寻染沁干裂的嘴唇有了一些润色,这才抱着寻染沁起身,他的宝宝,嘴唇微肿的模样还是很有魅力的。
将地上的玉佩捡起,抱着寻染沁走到门口,封以倩还卡在两个人之间无法自拔无处逃生,她害怕,害怕独孤笑音就这么杀了她,没人知道,也没人会为她报仇。
但是她想多了。
独孤笑音最喜欢的报复,是漫长而优雅的折磨。
与寻染沁相同,他们都是主观意识极强的人,情绪多变,偶尔喜欢言语刺激,偶尔也很推崇暴力。
所以,对于封以倩,独孤笑音绝对不会杀。
但是,寻染沁身上所受的伤,他会不遗余力的千倍万倍返回给封以倩。
而这个施力的人,只能是他本人。
所有伤害了寻染沁的,他都愿意一一拜访,做这种事,精力十足。
“你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封以倩害怕的拉扯着两个已死的人,妄想用他们的身体替她受过。
独孤笑音看都不看,手指在寻染沁头上随意一拨弄,牛毛一般的蜂针便飞向了封以倩,五官位置尤为特殊,阵扎的结构也很奇特。
听到一群人的气息接近,知道是孤剑几人,独孤笑音便也不急,抱着寻染沁慢慢往出走,脚步轻灵的不似男子。
独孤笑音只是不想走的太快打扰了寻染沁的休息,
“音!沁儿怎么样了?”曲向晚身后跟着曲毅,站在走道。
“主子!”风花雪月,孤狼孤剑六人齐齐下跪,是他们来迟了。
他们家主子什么时候会忍受这般的环境,又穿着这样的衣服。
寻雪与寻花两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就泪水滑落,她们家少主,从小就养尊处优,华丽高贵,怎么就伤成这样?
看那衣服的破势,定是受了不少的苦。
“回去该怎么罚自己都清楚,不用本主教你们吧!”独孤笑音抱着寻染沁往外走。
寻雪与寻月跟上独孤笑音的脚步走了出去,孤狼孤剑以及寻风寻花几人自觉的留下来打扫现场。
在他们每个人的眼里,这样子的封以倩,无疑是和死人没有差别的。
甚至说,在他们的眼里,封以倩压根就是不存在的。
曲向晚命曲毅将马车赶了过来,独孤笑音不同任何人说话,上了马车就是静静的看着寻染沁,马车是他为寻染沁准备的,自然是衣物药品齐全的。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曲向晚骑着马走在前面,寻花与寻雪两人坐在马车两端,曲毅赶车。
车内,独孤笑音拿着干净的帕子将寻染沁脸上的杂物慢慢的清晰干净,又将她纤细的惨白的手握在手中,不停地揉搓,仿佛这样便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从头发到脸颊,从脖颈到手指,从耳朵到背上,每一个地方都轻轻地上药,却是在抖动一般。
是他的心在疼痛,他的守在颤动。
从每一个手指头到指缝,独孤笑音都擦拭的异常用心,好似手里举着宝贝一样,不停地擦,不停地亲吻,她的每一寸手指都应该被他烙印。
从此,两个人连生命都直接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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