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根本不在乎这一局的输赢。”南宫泽冷静地分析。
“呵,泽少,不愧是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冷静地分析我的下一步,我倒是很有兴趣看你怎样赢回这一局。”
一顿,明翰笑意渐深:“不过,怎么看我都不觉得你会赢,看样子,你要失望而回了,放心吧,你的这一千万美金,还有烈少输掉的,我会派人上门收,至于希儿,恐怕她要留下来玩一段时间了。”
南宫泽的表情依然很淡,丝毫没有被他的话而刺激:“除了跟这一百万,我再跟一千万美金,可以吗?”
明翰哈哈地笑了起来,这是第一次听见他这样骄傲的笑声,明显的胸有成竹,好一会,他这才敛了笑意,深深地注视南宫泽:“代价呢?”
任何事情都会有代价,没有无缘无故的机会。
南宫泽挑眉:“当然,这一次我若再输给你,欠你一个愿望,这个愿望,随便你说,我一定会还,这样,你满意吗?”
明翰挑眉:“你不怕我的愿望就是陌希儿?”
“陌希儿是属于她自己,不属于我,决定权并不在我这里。”南宫泽轻描淡写地还击他的咄咄逼人。
明翰再次笑了:“南宫泽许下的承诺,我绝对不会亏本,成交。”
所有人顿时紧张得几乎窒息。
再加一千万的筹码,泽是不是疯了。
再怎么看明翰都不亏,亏的是他好吗?
夏明翰牵唇:“派牌。”
女荷官非常恭敬用流利的英文回答:“是的,先生。”
小心翼翼地派最后一张牌。
南宫泽看了牌底,依然极淡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希儿和成野烈紧张得几乎要冲过去看看是什么底牌了,正当他们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南宫泽缓缓地翻开牌。
最后一张牌正是K,三只king,一对A。
希儿狠狠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望向明翰那一边。
夏明翰并没有翻牌,只是微笑,漫不经心地说:“你们赢了。”
南宫泽一愣,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你连牌都没有开。”
“你手中拿的是黑桃K,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同花顺?”他反问道。
听了这话,成野烈跳了起来,“耶——”然后狠狠地抱住闫器:“赢了,我们赢了,太好了,这小子果然没丢我的脸,漂亮的赢回了面子。”
说完,还狠狠地亲了闫器的一口。
闫器尴尬地推开他,从来没有过的慌张,还拿了手帕出来擦嘴唇,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成野烈受伤了:“喂,被我亲一下至于那么害怕吗?许多女人想亲我都亲不到。”
闫器别扭地说:“烈少爷,拜托你下次亲别的女人,我……有未婚妻了。”
南宫泽不解地说:“你明知道这一局会输?”
“我又不是赌神,怎会知道这一局会输。”
“你费尽心机和我赌,就这样输给我,你甘心?”南宫泽沉声问道。
夏明翰挑眉:“要不,明晚再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