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是烈少爷。
天啊,他惹到什么了,明明是泽和希儿的事,为什么变成他和浅儿的事了,这样下去的话他发现自己快要得心脏病了。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南宫泽的语气阴森森的。
“没什么好谈?那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喝酒?喝了两天了?你打算还喝到什么时候,将酒柜里的酒都喝光吗?”
南宫泽懒得回答他的话,一伸手,又从酒架里拿出一瓶酒。
那是一瓶80年的拉斐,全世界现在只有两瓶了,其中一瓶就是在南宫泽手里,成野烈顿时眼红得要命。
正想抢过去,但是看见南宫泽那可怕得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于是顿时,讪讪地笑了一下:“这样吧,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的,我陪你喝。”
对于他的话,南宫泽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打开了酒之后,几乎一口气将酒喝酒。
成野烈目瞪口呆,这样喝酒,哪里知道是什么味道,至于这么浪费吗?
他咽了一下喉咙,再一次忍住要揍人的冲动。
放轻松,放轻松,你绝对不会是南宫泽的对手,特别是他醉了,简直就像疯狗,疯狗。
于是他也不客气,挑了一瓶也很珍贵的酒,倒在酒杯上,津津有味地喝起来。
哼,反正泽也只会喝光它们,他还不趁机喝一份呀。
若是平常的话,根本没机会碰。
闫器看着面前两个平日骄傲高高在上的帅哥各喝各的酒,不由得哭笑不得,不是来解决少爷的事吗,烈少怎么也胡闹一份了。
成野烈很快就有酒意,问道:“泽,你怎么了?听说希儿醒来之第一眼看见的人不是你,这不像你的作风吧。”那个狂傲霸道目中无人的南宫泽到底哪里去了?
“不关你的事。”南宫泽冷冷地说,抢过成野烈的酒,又是一大口喝完,然后烦躁地将酒瓶向墙壁一扔。
哗啦啦的一声,又碎了一个。
地上已经是满地的碎玻璃,满地一片狼籍。
只听成野烈说道:“是不关我的事,你们的事都不关我的事,但是浅儿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懊恼地看开衣领,露出结实白皙的肌肤。
南宫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喝酒,该死,为什么总是喝不醉,满脑都是陌希儿浑身是血的样子,满脑都是她苍白如纸的样子。
该死!
为什么不醉,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
“明翰日夜都陪着希儿,你再这样下去,希儿肯定和你分手,到时候你连哭都来不及。”成野烈受不了的打击他。
夏明翰??
南宫泽一手抢过成野烈的高脚玻璃杯,用力一握,碎了,满手的碎玻璃,他竟然也不扔掉,反而握得更紧。
“少爷!”闫器一惊,大叫一声。
只见他指间里的血正渗出来,滴落在地毯上,变成一片暗红的血花。
南宫泽一点都不觉得疼,和他心里的痛来相比,这真的不算得什么,喝了两天两夜的酒,他的感官近乎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