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所以然来了吗?”
“涵王他……他说……”桑进德又是看了齐宏清几眼,刚刚说得流利的他,此刻竟是结巴了起来。
齐宏清淡淡一笑,道:“说吧,无论你说出什么来,朕都不治你的罪就是了。”
桑进德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道:“涵王说,他的事情,臣没有资格管。而对于桑容来说,臣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所以也没资格去管她。之后……他就把臣赶出王府了。”
这是一件极为不光彩的事情,可是在齐宏清面前,桑进德却没有隐瞒的勇气。
“这个涵王……”听完之后,齐宏清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道:“若是他真的喜欢容儿,只要跟朕说一声,朕自然不会夺他所爱的,毕竟他是朕敬如兄长的恩人。”
桑进德一听齐宏清的话,却是惊得瞪大了眼,一脸愕然地看着他道:“皇上……您……您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就是,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朕都会给他,即便是……”说到这里,齐宏清笑了笑,而后继续吐出两个字:“皇位。”
“皇上!”桑进德几乎是惊呼出声,面带惊恐:“皇上,您岂能说出这般的话来,不管涵王对您有多大的恩惠,毕竟也只是一个外姓王爷而已,这个国家是姓齐的,是你们齐家的天下。”
齐宏清的这番话,真正是吓到了这个久经沙场的桑进德了。
要知道,这个齐夏国的天下,几乎一半都是他打下来的,他都从来没有动过这个心思,这皇上,竟然随后就说出了那样的话。
“呵呵,齐家的天下……”齐宏清的笑中带着苦涩和自嘲。
若是他的父皇还在,这个皇位,就绝对是轮不到他了。
在父皇病重垂危的时候,只召了他一个人进去,他至今都无法忘记那天的一切。
当时,几近迷离的父皇跟他说了一番话,要他和夏亦涵好好地相处,因为他们是真正的兄弟。
其实早在之前,他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在父皇的面前,他还是装作很惊讶的样子。
父皇还说,他愧对了夏亦涵和他的母亲一辈子,所以在死后,他希望能够补偿他,还希望自己能够理解他的做法。
当时他不知道所谓的补偿是什么,但依旧是点头答应了。
可是父皇接下去的那番话,却让他彻底崩溃了。
他竟然说,要恢复夏亦涵的皇族身份,还要将皇位传于他,因为他觉得,夏亦涵比自己更加适合坐上这个位置。
他震惊了,呆住了……
要知道他才是太子啊,为了这个位置,他甚至九死一生,可是到头来,却在为他人做嫁衣吗?
难道夏亦涵那么一心一意,竭尽全力地帮自己扳倒了太子,为的就是这一刻吗?
他想质问父皇,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可是未等他开口,父皇就让他离开,然后想要传左右相进来传圣旨。
当时的他是又急又气,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做什么,等到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用枕头蒙着父皇的头,而他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了那里。
父皇死了,是他亲手杀死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手足无措,在那里急得团团转。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走上杀君弑父这条路,他甚至都不敢去看一眼死不瞑目的父皇。
不过片刻之后,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疯了一样地爬到了龙榻之上,然后在父皇睡着的里侧,找到了那张遗诏。
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果然如父皇所说,是要恢复夏亦涵的身份,然后将皇位传于他,而自己却成了宏毅王。
他是太子啊,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如今却成为了一介王爷。
而那什么都不是的夏亦涵,却摇身一变成了齐夏国的皇帝。
这要他如何能够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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