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
与其搭一个孩子到王府做侧妃,还不如一开始就把目光放在病愈的太子身上。
萧珩同太子一同长大,喜好差不多,既萧珩喜欢她这样四处游历,与京中闺秀大不相同的女子。
那么,太子也很大可能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当然,这只是德阳大长公主内心的想法。
人与人不同,萧珩喜欢的,太子可不一定喜欢。
更何况,她与萧珩之间有那样多的过往,经历了许多才走到一起。
只能说德阳大长公主想得太简单了,长久不在京中,不知道太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贸然地下定论。
没想到,她竟然又被人拖着做媒人的一天,阿琅觉着这样的体验竟是有点稀奇。
不过,她是不晓得怎么撮合两个人,更没兴致撮合。
阿琅慢慢地揉着手中地帕子,微笑道,
“太子确实是非常地宽容温煦的……“
温煦的让人不由自主地踩到他挖的坑里去,爬也爬不出来。
待到晚间,萧珩回府,阿琅将德阳大长公主的上门意图说给他听,随后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也不知德阳大长公主是怎么同孙女说的,竟打起了太子的主意,看样子那小棠姑娘对太子有几分心意的。”
萧珩宠溺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原本听到德阳大长公主上门,害怕阿琅受到委屈,毕竟德阳大长公主在皇族里,一向都是没什么眼色的。
否则,京中怎么会没有她专门的公主府?
不过,他见阿琅笑得这样开心,要找德阳大长公主麻烦的心稍微放轻了一些,甚至想着,要不和阿琅一起,看太子的笑话。
阿琅拉着萧珩的手微微地摇晃,仰着头,道,
“今日德阳大长公主上门,除去她的孙女,还带了一位姑娘,打扮上看起来不像侍候人的丫头,但公主祖孙俩却只字未提这位姑娘的身份。”
“我看着那位姑娘觉得有些眼熟,不过还没想起来是谁。”
萧珩笑着道,“既然想不起来,应该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阿琅点了点头,打算还是让十一注意下。
两人回了房,萧珩望着阿琅,道,
“不管怎么样,你跟那些只能困在后宅没人撑腰的女子不同,只管拿出自身的气派来对付她们。”
“遇到心思狡诈的,尽管推到陛下和娘娘身上去。就是府里的下人,不听话,找个理由,打一顿发卖了就是。”
“别怕,由我呢。”
阿琅顿觉自己身高八丈,腰杆笔直,底气足得快要爆棚,
“嗯,看来嫁给你还是挺不错的。”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萧珩一挑眉,
“夫人,口头夸奖未免太草率了些,来点实在的奖励呀。”
阿琅一时没多想,“好啊,你说。”
萧珩笑眯眯的,“容小生想想……”
他转身往净房而去,不仅如此,还催促着阿琅也快去。
阿琅不觉有他,让紫桑她们备水,去了净房。
待到出来时,萧珩穿着中意,衣襟松松散散的,好似没带子系一般,露出坚实的胸膛,发梢因为沾水,一缕缕的,额前的湿头微微轻贴着肌肤,眼眸微垂,专注地翻着手中的书籍。
见着阿琅出来,朝她招手,
“来,来,好东西。”
阿琅狐疑地走过去,探头一看,居然是本画册,上头两个小人纠缠在一起,那姿态……惟妙惟肖。
她的脸‘轰’地整个红了起来,冒烟,
“你……”
萧珩直接放下帘幕,搂着她倒在床榻上,
“夫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方才可是答应要奖赏小生我的。”
阿琅按不住他给自己宽衣解带的打手,索性一把搂着他腰,
“睡觉……明日你不是要点卯?”
萧珩那双尽是桃花春意的双眸瞧着阿琅,气息紊乱,重重地将阿琅压了下去,
“点卯是明日的事儿,今日事今日毕,读书不用还不如不读,你往后翻,有许多的法子,咱们慢慢挑。“
“让你舒坦的。”
阿琅虽然爱看书,可她哪里看过这样杀伤力惊人的画本?
萧珩看着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简直恨不能将她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这一晚,自是甜蜜羞涩地纠缠着。
有了萧珩的话,阿琅管家的事上,更是雷厉风行,章法利落,日子也是过得渐入佳境。
无论是晚上应付萧珩,还是白日里管家。
翌日晌午,阿琅才刚理好家事,就有宫中凤仪宫的使者上门,说是皇后娘娘请阿琅进宫说话。
阿琅回想了下,因为打理王府的事儿,确实好些日子没曾进宫去见皇后。
不过,从前也不是没有过间隔许久再进宫请安的时候,从不曾见皇后派人来请过她。
莫不是有什么事?
阿琅见小内侍眼巴巴地看着她,看了看身上穿着,能见人,也就不曾回后院去换裳,直接上了宫中备好的马车,进宫去了。
在宫门口,她见着了本该被流放的七皇子,曾经的安郡王萧珺。
一身麻布青衣,脸庞虽消瘦不少,人却还是一样的俊美。
看着萧珺的这张脸,忽然,她脑中轰然一炸,好像想起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