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就喝点,只要自己注意就好了。
结果就是在没有刻意控制的情况下,曦月喝醉了,公司事务繁忙,身为负责人身负的压力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只是别人都没有看出他们身上的压力,只看到了她们在表面上的光鲜亮丽。
因为许久没有睡一晚好觉了,加之她对于少年是再信任不过,所以记不清多少酒下肚,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就势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这具身子的酒品很好,喝多了不闹也不吐,有个地儿睡觉就成。
“曦姐?”陆赫文的眸子在黑夜里有些诡异的晶亮,他本是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女人说着话,发现对方没了声音之后就起了身。
沙发上的女人怀中还抱着一个空酒杯,睡梦中无意识的还吧唧了一下嘴巴,卸去了白日里那层属于‘决策者’的虚伪面具,她看起来与那些二十多岁的女孩儿一样,有梦想,有烦恼,有自己的小情绪。
“呵……”低沉的笑声在客厅里响起,陆赫文坐在了曦月的身边,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头柔软的长发,缓缓垂下头,用薄唇慢慢描绘着女人的唇形,右手在她的脑后,微微用力将对方压向了他自己的方向。
有技巧的撬开了女人的嘴巴,唇舌交缠,极尽缠绵。
“唔……”女人兴许是因为不舒服亦或是觉得喘不过气而发出了细碎的声音,陆赫文这才勉强停止了这个有些过火的吻,额头相抵调整者自己的呼吸,却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到对方那酡红的脸颊之后,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分崩离析。
左手摸上了女人圆滑的肩膀,手指一勾宽肩带就滑了下去,甚至露出了大半个胸前的浑圆。
呼吸略微沉了几分,微凉的唇贴上那处,突如其来的感觉让熟睡的女人瑟缩了一下。可是少年并没有放松,而是步步紧逼,嘴里还在喃喃:“曦姐……曦姐……”
……
第二日一早曦月是被厨房里传来的动静弄醒的,她皱着眉忍受着宿醉的后遗症坐起了身,身上的被子滑落,她穿着的还是昨晚的那套衣服,想来是在她不省人事之后,陆赫文给抱回房间的。
只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起身走到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面那略微有些颓废气息的女人,眼妆因为一夜好眠而晕染成了小烟熏,嘴巴……
曦月拿起一块化妆棉沾了眼唇卸妆液使劲的抹了抹嘴唇,得,原本是因为口红而觉得有些微肿,抹完了也不知到底是肿不肿了。
复又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看了看掌心,白白净净的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昨晚迷糊之间的那种感觉大抵真的是她在做梦吧?或许是她潜意识里想要早一点和陆赫文交往,遗憾现在的陆赫文年纪太小了,所以只能在梦里酱酱酿酿?
叹了一口气,她还真是没什么出息,就算是做梦都没利落的把少年推倒。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曦月惊恐的瞪大了双眸,坚决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在人家当年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对人家那鲜嫩的肉体起了邪念。
摇了摇头,将不该有的想法都甩走,豪迈的脱了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看了几眼,嗯,皮肤光洁白嫩,一定是她在做梦。
长舒了一口气,转身走进淋浴间开始淋浴,而镜子里女人光裸好看的背脊上……红痕遍布。
等到洗好澡出去之后,徐阿姨正端着清粥小菜摆放在桌子上,见她下楼笑了笑:“刚刚听到楼上有动静,就想着一定是小姐起来了,趁热喝粥吧?宿醉不好受。”
“小文呢?”曦月伸着脖子看了一圈。
徐阿姨应道:“小文啊,我早上来的时候他就走了,说是学校有早课,他特别同我说了,小姐昨晚喝醉今早一定不想吃太油腻的。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哦,我看很少有这么懂事的。”
曦月笑了笑没说话。
从这一天开始,曦月又开始了工作,毕竟最近这一段时间天天陪着陆赫文,她还剩下许多的事物没有处理呢。
这个时候,曦月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许特助打过来的,曦月接起了那个电话,“许特助,你今日特地打过来又有什么事啊?”
许特助忍不住抱怨,“我的小祖宗唉,你这几日都到哪里去了呀?”这几天他是无论什么事都忙得焦头烂额,但是自己这个总裁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