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来上香了,自己最近天天和她相处,竟然都差点忘了这件事,保佑自己未来生活美满顺,怎么能少得了自己呢。
这个时候相国寺中花开的繁茂,是很好的赏景去处,有很多的大家小姐来此赏花,不过今天由于王妃来了,相国寺整体戒严,来的都是有身份的贵妇还有小姐,一些平民只能改天再来了。
南宫曻宬为了曦月,来到了相国寺上了香,他喜静,不爱喧哗,偏偏今日进香的人又多,需要避嫌,他便由一名小沙弥指引到了后头的厢房,本来想要歇息会儿,却突然听到有人的说话声。
原本南宫曻宬不想多管闲事,他还想要早点去找曦月呢。可驻足间却皱起眉头,这个声音好像曦月啊,想要离去的脚步立刻停了下来,南宫曻宬走上前去一脚踹开厢房木门。
里头身着僧袍却尖嘴猴腮的男子正拉着一个少女,口中不干不净地说着些话,大意便是要姑娘将身子给了他,来日便要娶她回家做个妾室,那少女倔强满脸,眼中更是充满怨毒之色,偏又可怜巴巴地紧,带着泪花,却不肯示弱。
南宫曻宬见到了眼前的这一幕,怒火中烧,这个赖头是从那里来的,敢对自己的曦儿说出如此污言秽,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南宫曻宬拎起那男子,直接丢出了门外,男子这一下可摔得不轻,竟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南宫曻宬还想要上前补上几脚,却被曦月拉住了,她还等着看好戏呢。
曦月就站在了哪里,等着薛白茹安排的人前来。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很快便有一堆人闯了进来,瞧见倒在地上的男子,又看见站在少女身边的男子,为首的打扮的,像是一个奴婢的姑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曦月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完全不像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但是想起自己主子命令自己做的事,还有被她控制在手中的家人,只要硬着头皮,做出伤心的样子,道:“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奴婢找了你很久,你怎么会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幽会,你对得起你的未婚夫,对得起老爷吗。”
说完走上来,想要拉住曦月的手。
南宫曻宬直接打掉了那个女子伸过来的手,“不知道这位姑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名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但还强装镇定,不耐烦地撇嘴:“今日我家小姐因为即将成婚,来到寺庙祈福,谁知道我忽然发现小姐不见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她竟然在与外男私会。”
“外男?”南宫曻宬冷笑一声,看向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你说的是他?”
那名女子点头:“正是。此人是府中侍卫,小姐在府中的时候就常常与他见面,出门时也都带着这名侍卫,我也不知道……”边说,还边低下了头。
南宫曻宬可以看出,这个奴婢装扮的女子说起曦月与外男私相授受的事情时,表情虽然是难过失望,眼神却满是兴奋激动。那样充满恶意的模样,让南宫曻宬心底的怒火也逐渐冉冉上升,他甚至有种想要将对方的脸皮撕下来的冲动。
可是半晌,他却只是压抑着怒火,轻声道:“姑娘误会了,今日与你家小姐在此相见的是我。”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一群人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连自己的曦儿都敢设计,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南宫曻宬冷笑一声,“你今日来此,难道不清楚我的身份吗?我可是你家小姐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今日陪同她一同来祈福,她只不过是游玩累了,我陪他在厢房中修整一下罢了,只是她刚坐下,那个男人就闯了进来,我不过是气不过他打扰了你家小姐休息给了他一脚,而且,我在你家小姐家,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呢。”
那名奴婢脸上的冷汗低了下来,这,这……小姐也没有跟她说会发生这些事啊。
原本她只是薛白茹身边的三等丫鬟,没有多得她的信任,今日能让她来抹黑曦月,只是因为薛白茹的身边没有可用的人了。
“是啊,这位姑娘,我去过白小姐家许多次,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你呢?这时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正是三皇子。原本他今天是想要来找曦月好好谈一谈的。毕竟他总觉得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她嫁给五皇叔仅仅是迫于无奈,而且京中的传言他也有听闻,对于曦月就更多了一丝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