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胡思乱想。”
林代真道:“我真不想去那里,你放过我吧?”
耶律幼冲道:“我跟你说,作为一个纯洁的小女孩,我在辽国是有很多男人喜欢的,他们有的比你英俊的多,有的比你有钱的多。可是我都没接受,把最好的都给了你,你却总想着离开我,你这人还有没有点良心?”
林代真道:“最好的都给了我?你是说这个碉堡还是说你每天给我做得两盘白菜?”
耶律幼冲道:“我们住得这个碉堡与西夏、蒙古接壤,这两个国家的人最喜欢以我们辽国为敌,我天天出去打探敌情,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我们住的这个地方。”
林代真道:“保护我们住的这个地方?那真是辛苦你了。”
耶律幼冲道:“你说得真的么?”
林代真道:“假的,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石头风沙,干燥寒冷就什么都没有,谁会想要这样的地方,有什么敌情可打探的?”
耶律幼冲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林代真道:“你不是说把最好的东西都给我了吗,那给我啊?”
耶律幼冲道:“我没有什么没给你的啊。”
林代真走到眼前女人的身边,然后温柔地把她扶坐在一边的床上道:“你闭上眼睛吧。”
耶律幼冲道:“干什么?”
林代真道:“你先闭上眼睛。”
耶律幼冲慢慢闭上眼睛。
看眼前女人吐气如兰,林代真竟第一次发现眼前女人仿佛已经长大,看着她鼓起来的胸脯,他开始温柔地要替眼前女人宽衣。
不想刚解开眼前女人衣服上的第一个结,眼前女人便睁开了眼睛,她看着林代真道:“你在干什么?”
林代真道:“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完事了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耶律幼冲这才仿佛想到眼前男人想干什么,他一把把眼前男人推开道:“下流。”
林代真道:“是你说会把最好的东西给我的?”
耶律幼冲道:“我不是说这个。”
林代真哪管这些,扑了上来把眼前女人,又要接着继续自己的粗暴操作,眼前女人忍无可忍,推开林代真又忍不住扇了他一耳光。林代真道:“是你说要把最好的东西给我的?”
耶律幼冲道:“我说了我说得不是这个。”
林代真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道:“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最好的东西?”
耶律幼冲把衣服上两个被眼前男人解开的结重新扣上道:“我说得是我的心灵,我的心里有你。”
林代真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感觉女人的心就是很空虚的东西,他对女人的心一点兴趣都没有,林代真道:“我不要你的心,我要你的身。”
耶律幼冲道:“你怎么跟外面那些男人一样,这么庸俗。”
林代真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不想再说话了。
耶律幼冲看了他一眼,也从床上站起来道:“等到洞房花烛那天再说吧。”
看眼前男人不说话,耶律幼冲道:“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与那些庸人不一样,你可不许与那些庸人一样。”
林代真连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
耶律幼冲道:“你说话啊?”
林代真道:“你叫我说什么?”
耶律幼冲道:“说点你喜欢我不是因为刚才那个之类的话。”
林代真道:“我说不出来。”
耶律幼冲道:“不说算了。”
说完她从一边的梳妆柜里摸出一个小药瓶,然后递给林代真道:“刚才我在外面妆被风刮花了,我打算再化个妆,你闻一闻喜不喜欢这种味道?”
林代真还是不动。
耶律幼冲道:“快点哦,女为悦己者容,你以为我是为自己每天才打扮这么漂漂亮亮的么?我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
林代真看了眼前女人一眼,看她一副天真浪漫的模样,一时心情复杂,他接过药瓶慢慢拔开药瓶闻了闻,然后他就倒在地上。
耶律幼冲嘻嘻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待林代真再次醒来,他已经在辽国的首都虎思斡耳朵城了。
林代真想这趟古代之行可能是完了,中了迷香之后自己空有一身功夫,现在竟被这耶律幼冲带到这二十一世纪的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境内来了。
只见眼前虎思斡耳朵城里的街道比沈州城里的街道要宽一些,两边是一些石头堆砌出来的茶楼酒馆,以及当铺作坊。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街上行人不断,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闲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