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被打得屁股尿流,还被逼着三拜九叩向人家赔礼道歉这些糗事一一晃过脑海,哪一件不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更何况如今当着这么多手下人的面被人挑起,心中耻辱羞愤愈发积的深沉,杜伟恨得两眼冒着凶光,默默咬着后槽牙。
人生最苦瘪的事情就是明明是你人多势众,你却不能仗势欺人!
因为根本就打不过!
这个混蛋变态女魔头!非人哉!
杜伟暗自恨恨啐了一口,不过下一瞬心中又洋洋得意起来,这女人虽然厉害,可自己现在手里不也拿捏着她的把并不是?只要按住那一处‘伤疤’死戳,他就不信这可恶的女人还能维持那张毫无波澜的可恨表情?
只是他刚张嘴,这话还未出声,就听得一阵刺耳的大笑声,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女人身后立着一人,双手叉腰,嘴巴大张,眼睛毫不避讳的直盯着他,这毫不掩饰的嚣张姿态是对他最赤*裸*裸的嘲笑!
这下杜伟心中本就未消散的怒火一下蹭的冒起燃的更旺,他抄出随身的佩刀刃指那人大骂道:“你*他*妈的找死!”
青竹本是见前面那些人不对劲,看着风尘滚滚来者不善的模样,好像还和韩渲有着什么过节,这怎么想也定不是来迎接他们的。但见着一旁的言律没动,他也就没动。
他没注意旁边的秋菊一手搭在腰间,那里不知何时藏着一把短匕,身子微弓双目四移,是个戒备警醒的姿态,青竹不过是想着少爷在哪他就在哪,少爷身子不便,又是头次出府,人生地不熟的,若身边再没人照应着岂不可怜?
只是不知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所有人都开始大笑起来,有的还朝他们这边望过来,满脸的不怀好意、
青竹被看得莫名其妙,又觉得浑身不对劲,就好像自己身上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引他们发笑偏自己没发觉一样怪异。
他悄悄低下头俯在言律耳边问道:“少爷,你可曾听到他们说什么?怎么一个个都嘴巴长得那么大,就好像只有他们有一口白牙臭显摆似的,我刚才可看到有几个人吃了满嘴的土也没堵上他们的口!”
青竹腹诽了好一会,可是却一句都没听见他家少爷的回答,倒是听见‘咯嘣咯嘣’的响声,好像骨头松动又收紧的声音,直听的人牙根犯酸!
他心中疑惑,就低下了头,却见得他家少爷笑的极为好看。
恩,是的好看,那张本来就极精致的五官此时因着嘴角的弧度,双眼微挑恰似雾纱胧月的朦胧,也似月牙弯弯洒下余辉的清冷,就好像他周身都自带一圈光辉一般,看了的人就再也移不开眼去。
不过青竹没想那么多,就觉得现在的少爷确实好看,但好看的有些诡异,诡异的让他后背都泛起了一阵凉意。
“青竹......”
“是!少爷!”青竹下意识的挺起腰板大声回道,这样的少爷更让他不敢有任何怠慢的想法。
“你不是好奇他们为什么笑吗?”言律一一指过那些因为没看他而依然保持大笑举动的人,笑得越发眯了眼睛,“刚才那个男人说了一个很好听的笑话,他们都被逗得大笑起来,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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