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烟尴尬无比,低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瞪着那条大狗,希望它快点离开。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
她一怔,抬头,对上他那一双深色的眸子。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耳朵,把儿童不宜的声音挡在外面。
木烟羞得满脸通红,像是小时候和发小去偷听新人墙角被抓了个正着。
大狗一走,木烟就挥开他的手,朝着来时的路狂奔。
某种软体动物哧溜一声从她脚面滑过去,吓得她“啊”的尖叫一声,转身就朝柳诚夕扑过去,跳到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声音打颤:“蛇……好像是蛇……”
“不怕,不怕,我在这呢。”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唇线轻扬。
“你还去找你发小吗?”他抱着她,走在田埂上。
“不找了。”她挂在他身上不敢下来。
“为什么?”
她又羞又闷,没好气地回道:“刚才那一家就是!”
今年三月她去喝的喜酒,那个外省男子长得一般,但身体结实得跟头牛似的。这时脑海里回荡着刚才听到的魔音,想起发小白里透红的脸,看来日子过得挺滋润嘛。
再对比一下自己。
心中更加郁闷。
柳诚夕不再说话,也猜到了她的想法,把她搂得更紧。
到了巷子里,他轻轻一跃,人就已经到了楼上,探出大半个身子,伸直手来拉她。
这次她没有拒绝,发小的事打击了她,没力气再爬上空调机盒了。
她一落地就撞进了他怀里。
四目相对,两人想起刚才听到的墙角,心里打鼓似的。
柳诚夕看着月光下腼腆的她,扣在她腰肢上的手紧了紧。
……
房子经过一天的暴晒很闷热,一台老掉牙的风扇每隔十分钟就像托拉机一样喀嚓地响,气得木烟一脚踹了它。
柳诚夕把窗打开,明黄的月亮斜挂在天空,窗外是一片田野。
他抓了把蒲扇给木烟扇风,安抚道:“把心静下来,一会就凉快了。”
木烟不理他,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柳诚夕穿着一条不透气还有一股樟脑味的裤子,感觉很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木烟终于睡着了,翻过身子,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床对着窗,月光下,柳诚夕看着她,笑意染上了唇,松了口气,这才把湿腻腻粘在皮肤上的衬衫脱了,又把校裤褪下,只穿着一条内裤。
他侧身躺下,与木烟面对面,伸手轻轻捋走散落在她脸上的一绺发丝。
睡着的木烟鼻子更加秀挺,饱满的小嘴微微嘟着,带着几分孩子气。
柳诚夕悄悄俯头过去,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鼻尖。
木烟呓语一声,一条胳膊搭在了他腰上。
柳诚夕身子一紧,不敢再动,视线却触及她脖子下面那一片朦胧的区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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