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迟苦口婆心的说着:“有一天的时间,你喝这么快干什么?”
霍廷迟的话只招来傅时漠一记冷冷的眼神,他躲过高脚杯,仰头一口喝完了。
幸亏,霍廷迟的酒只是倒了一口而已。
只能又给傅时漠倒了,清灵的水声在寂静的吧台上流动的,有一种异样的冷寂。
傅时漠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烟,青白的烟雾缓缓喷出,一圈一圈的,给傅时漠冷沉的脸庞蒙上一层邪魅。
抽烟也好过喝酒,霍廷迟看到傅时漠终于不再闹了,微微的舒一口气。
“漠子,现在还是上班时间,班不上,工作不管,你喝什么酒呢!不怕被你爸知道的,把你剁了?”
“再说了,你们家可是不少人盯着你的呢,你这样乱来被人知道了,有的你告状了。”
“告状?谁敢告我傅时漠的状?季南初吗!”傅时漠眼眸冷冷的一横,撇向霍廷迟,语气冷飕飕。
尤其是说到季南初三个字的时候,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霍廷迟的话自然只是试探,但是听到傅时漠这么说,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你这不会以为季南初借酒消愁吧?说说看,今天季南初又怎么让你不高兴了?”
“我为了季南初借酒消愁?我会为了一个我看不上的女人借酒消愁?你是脑子有坑吗?”
“季南初算什么东西,她能左右我的情绪?”
霍廷迟抿了抿唇,白眼往上一番,大白天的傅时漠就不管傅氏集团在这里喝酒。
除了季南初,他想不到第二个可能。
不过他要不承认就不承认吧,他能怎么样?又不能摁着傅时漠的头让他答应。
“她不能左右,你为什么在这里把酒当水喝,只有借酒消愁的人是这样的。”
“我喜欢我乐意,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傅时漠典型的死撑着的回答,倒是惹得霍廷迟无语,他现在还能说什么?
“虽然说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现在你刚刚受伤,折腾自己干什么呢?”傅时漠的伤可跟季南初不一样,这样糟蹋,吃亏的只是傅时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