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陈景彻和顾惜一起喝了杯咖啡,顾惜道:“天堃还在追击。”
“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朝大哥的性子,不轻易去做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情,可一旦做了不到最后不肯罢手。”陈景彻回道。
“不过这一次,有振升在朝阳后面撑着,还能不能拿下朝阳还不一定。”
“那不是正好,让他们斗着吧。”陈景彻倒是一派的清闲,完全就当做事不关己。
他忽而问道:“沈薇出差去了a城,这些日子行深、念念谁在带?”
顾惜道:“当然是我和我妈,我哥最近忙的不可开交,行深也交到我妈手中了,我妈手把手教他们弹钢琴,别提有多喜欢这种天伦之乐了。”
“怪不得最近听说顾经理,最近每天晚上都会推掉应酬急着赶回去,其实也不用,沈薇常年不在行深身边,像这样的情况十有八九的事情,她早就习惯了,念念也是习惯了和你妈在一起,本就用不着你帮什么忙。”
“我还没有习惯,不想让两个孩子孤孤单单的。”顾惜却是道。
“真是难得,当年不要孩子的人,现在倒像真的成了一个好姑姑,对待自己的侄子和非亲的侄女都这么伤心。”陈景彻称奇,想起从前顾惜打掉的那个孩子,也是感到伤感和悲伤。
那些事情,全都是在顾惜在被药物控制下做的,现如今已然没有了感觉,自然也不明白陈景彻是什么感受。
顾惜拧眉看向他:“陈景彻,你这是在损我还是夸我?”
“你就当都有吧。”
……
转眼又到了新的一周。
原本只是天堃对于朝阳的斗争,可经过一个周末的发酵,竟然演变为和振升的斗争来,而且愈演愈恶烈。
江城的各路上架都是有些看不懂了,这三家公司原本还是合作方,关系虽谈不上非常好,可利益互相捆绑,从外界看起来还是非常融洽的。
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发生了什么,原本还是朝阳和天堃对垒,现在变成了朝阳、振升对上天堃。
都说借力打牛,好像就是说的此刻,振升借着朝阳在打天堃的锐气。
在这样的情况下,振升背后的资金链虽然不曾断裂,可朝阳却是牢牢的陷入了斗争漩涡里,愈发显得岌岌可危。
振升和挺困两股势利的明争暗斗,将朝阳挤压的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何时就要大厦崩塌,这让舒望更为担忧。
然而钟汪远却是不为所动,他不让舒望插手此事,更是让她去a城散散心,连每日让她送饭到办公室的工作都省了下来。
舒望没有办法,只得听从前往。
钟汪远将舒望送走,他继续坐镇江城。
……
这一天,钟汪远在国贸大厦和人谈事情的时候遇见了顾朝承。
这边钟汪远离去,那边顾朝承便已经到了准备进来,就在那岔路口相逢。
两人此刻相见,新仇和旧恨,全都一起涌现聚起。
“钟总最近大概是忙的不可开交,所以好久不见了,眼下的乌青多了不少。”顾朝承微笑道。
像他们这样的人,就算斗得你死我活,面上还是要不动声色。
钟汪远脸上微笑着相对:“再忙也比不过顾总裁,顾总裁又要忙天堃内部的各项工作,还要盯着外部的攻城略地,这才是真的忙,所谓日理万机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了。”
“那钟总可要将自己的城池守好了,不要让我有可趁之机。”顾朝承笑道。
两人准备走向各自的路程之时,钟汪远侧着身子靠近了一些,他低声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顾总裁在这里为了她做这么多,又是出气又是报复,还付出了这么多的资金,难道就没有想过,那个人根本就不领情。你看看,振升可是站在我这边。”
“是吗?”顾朝承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锐利的眸光根本就是无所畏惧,甚至不将钟汪远放在眼中:“我倒是想看看振升到底是如何站在钟总这边了。”
钟汪远眼中一怔,没想到顾朝承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